他怔了下,顿悟。
荆抑言:你不喜欢?
闻鸦:嗯。
荆抑言哦了一声,说:那我下次换另一款对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去看看我舍友有没有。
闻鸦:
闻鸦:什么都不喜欢,别用了。
荆抑言皱眉,略显疑惑。
他下意识道:可是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原来的味道吗。
闻鸦:
闻鸦沉默。
闻鸦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
然后说:嗯,但是现在的更不喜欢。
他默默地哦了一声。
荆抑言:那我不用了。
说完,他没怎么多想的收回视线,继续抄起题来。
几分钟后,上课铃声响起。
荆抑言停笔。
历史学教授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很快出现在了教室。
老教授走进教室,站上讲台。
这次不等他开口发问,荆抑言便默默地拿出自己抄好的题,交了上去。
老教授低头看了眼,确定他依旧一遍没少后,满意的点头,颔首。
虽然荆抑言看起来有些孺子不可教,但好歹态度还算端正。
看完荆抑言抄的题,他在讲台上找了找,很快找到了闻鸦交上来的题。
他数了一遍,也是完完整整,四百遍。
确认完毕后,他出声叮嘱荆抑言,荆抑言同学,我知道你是愿意学习的同学,也是态度端正的同学,你要知道,老师让你罚抄,是为了你好
荆抑言点头,是,老师我知道。
老教授满意欣赏的点头,知道就好,课堂上好好听讲,问题回答上来了,老师就不会让你抄题了不是?
荆抑言应了声是。
好,今天同学们跟着我一起来翻开课本
荆抑言翻开课本。
老教授开始上课。
听了一会后,荆抑言发现,历史教授所讲的内容,闻鸦在周六基本上都和他讲过。
不仅如此,甚至更加详尽。
而且,因为闻鸦本身就是王室,更是堂堂的皇子殿下,所以知道的一些细节,甚至要比历史教授知道的更多。
这回他应该不会再答不上来了。
荆抑言想。
五十分钟后,又再次到了答题的时间。
依旧不出意外。
老教授的目光,再一次转向了荆抑言。
荆抑言同学。
在。荆抑言心下绷紧,突然有些紧张。
身侧,闻鸦的注意力也提了半分,安静不语的等着他回答。
老教授问了一个问题,刚才在课堂上教过。
课堂上听了一遍,周六闻鸦也教过一遍,这回要是再记不住,他要么就是蠢,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认真学习了。
荆抑言一字一句的回答,答案完全正确。
老教授脸上情不自禁的挂出了笑。
好很好这次你是认真听讲了
身侧,见到某人完全的回答正确,闻鸦的心底莫名的有些失望。
在给某人上课之后,闻鸦发觉到自己的心理,好像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他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荆抑言都答上来了。
老教授喜笑颜开,然后突然又问了一个这节课堂之外的问题。
荆抑言声音一顿。
他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他缓缓地,表情僵硬的,朝着闻鸦的方向看去。
闻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他视线一转,不动声色的朝某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直直的对上。
某人眼角抽搐了下,眼神略有些绝望。
他不知道。
看着某人绝望的眼神,闻鸦意会。
他的唇角悄悄上扬,然后心情大好的收回了视线。
嗯。
答不上来。
很好。
分明自己待会也要被牵连罚抄,可是闻鸦的心情反而却异常的愉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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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自然, 不出意外的。
荆抑言没能答上来。
刚才的几个问题都答对了,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反而答不上来,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历史老教授气急败坏, 生气的翘起了胡子,拍桌怒道:刚才都回答上来了,现在反而答不上来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连新生都知道,你答不上来!
荆抑言无法反驳。
他认命的挨骂, 脑子里只剩下了闻鸦说过的一题三百遍。
老教授愤怒的骂完,接着想也不想, 习惯性的张嘴便道:你, 还有闻鸦同学,给我一起罚抄两百遍!
荆抑言:是。
老教授惯性的说完, 视线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讲台下闻鸦那张冷淡而平静的脸。
闻鸦无辜被牵连三次, 加上刚才的两百遍,总共一块加起来的被罚抄的次数,已经将近千遍, 饶是老教授再铁石心肠,也不由得有些感到有些心虚起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 闻鸦的身份好歹也是堂堂的皇子殿下。
被他罚抄了一次两次,闻鸦没有计较, 那已经算是足够的宽容大度了。
老教授清了清嗓子, 咳了声,朗声说:刚才是口误,殿下这次就不用再抄了。
荆抑言眼前一亮。
既然闻鸦不用抄了,那周六是不是
他正想着,谁知, 闻鸦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闻鸦正襟危坐,义正辞严,定下的规矩就是规矩,他既然没能答上来,那我自然也要跟着一起罚抄。
荆抑言:
老教授感动了。
殿下果然就是殿下,一般的寻常贵族根本难以相媲美。
要换作其它的贵族,恐怕早就立刻忙不迭的答应下来,甚至在被罚抄第二遍的时候,就已经愤怒的和他抗议,拿权势来压人了。
老教授感动的应,好好殿下果然不愧为殿下,以身作则,绝不走特权,大家都要向殿下学习!
说完,再没提起过闻鸦可以不必去跟着荆抑言一起抄题的这件事。
荆抑言:
他僵着脖子,扭头,缓缓地看向闻鸦。
虽然闻鸦的神色一切如常,与往日没有区别,但是莫名的,他就是能够感觉到,这会闻鸦的心情好像很好。
分明要罚抄两百遍,可是他的心情,却好极了。
荆抑言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