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垂下的睫轻轻颤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跨进马车内:“走吧,有些细节我需要确认,所以还是我同你一起去吧。”
“啊,哦,好好好,我这儿有一瓶降暑的药服下去会让你好过些。”待到车帘落下,徽墨露出悲伤的表情,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个张破嘴哦,叫你多话,叫你多话。
“驾!”
白天的土地庙人稍微多些,不过因为这起案子,官府早派了人把案发的地方圈了起来,防止破坏残留的线索。不过就算这样,也没起到太大作用,因为凶手做得太干净了,除了那孩子打小不离身的一只银手镯以及那个诡异的黑色符咒,把地皮掀翻了也没再发现其他。
宁姝看了许久没说话,徽墨也好奇地蹲过来,望着面前这个稀奇古怪的形状道:“嘶,这鬼画符中间一个圆儿,四周乱七八糟几十道黑线向四处散开,什么意思啊?在画太阳吗?可太阳红彤彤的有,金灿灿的也有,唯独没见过黑突突丑成这样,线都是歪歪扭扭的,比小孩画的还丑。”
徽墨正发表着评判,忽然听宁姝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宁姝敏锐道:“这枚符咒,跟其他两个画的不一样,或者说,这三个都有微妙不同。”
“真假?”那几张的拓下来的画徽墨都随身揣怀里,拿出来对比道,“诺,都不都长一个样,都是一个圆,几十道线,丑得别具一格。咦?好像还真有点不同!”
他定睛一看,一点一点细细比对,真叫他发现了些微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