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猜透,宁姝眼睛一下亮了,如星辰般闪耀:“嗯,就是,这个。你怎么知道?”
夏侯轻唇畔微扬,露出玄妙笑容,微凉的指尖在她鼻尖轻点:“我是小姝肚子里的蛔虫,自是什么都知晓的了,我来替你问。”
夏侯轻声如玉罄,声声入耳,替宁姝做出最后一个提问。
很快有人道:“几人年纪相仿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算是不错吧,猪肉鳏前些年没了妻子时,整日垂头丧气喝闷酒,买卖也没心思管了,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还见着瘸腿老八他们去劝呢,里头就有镇长家的公子,关系应当是好的。你们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有关。”得到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宁姝心中那团乱麻终于解开,看清了那团千丝万缕的最核心被掩盖的真相,“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究竟何人?!”
不仅是白家镇的镇民,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急切地期盼着那个吊人胃口的最终答案。
“宁姝别卖关子了,快说啊,到底是什么人!”萧长平好奇得不行,这样一场毫无头绪的悬案,跨时三载,九个受害人其中六个都死得骨头渣都不剩了,面前这三个也是线索难寻,她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迅速破解的呢?
宁姝的目光在在场每一张脸上滑过,他们或好奇,或惊悚,或期盼又害怕,总之精彩纷呈,就连那位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镇长也忍不住忧心来问:“这凶残之人究竟何人,可藏在我们其中?请姑娘速速讲来,解了我们白家镇的困境吧。”
宁姝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满是沟壑的脸上,落在他浑浊暗淡的眼球上,落在他每一道深浅不一的皱纹里。
她说:“在的,在,这里。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