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上官隽所说的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的确,知行在每次要做研究的时候,都需要静一静心。
只是,以前她不会离开家,而是避不见人。
这次突然说要出门,才让司空聆歌担忧的吧。
上官睿点头,“卫星电话能联络得上?”
这阵子,他们打知行的电话,一直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而知行,又没有主动跟他们联络过。
也正因为如此,司空聆歌才会这么担忧。
“嗯,我已经跟知行说过了,让她保持电话畅通,保证我们随时都能联络到她。”上官隽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大哥,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彻?”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告诉他反而麻烦。”上官睿说。
“嗯。”上官隽点头,赞同上官睿,“我会交待下去,让他们别在彻面前说这件事。”
“嗯。”房间传来动静,上官隽转身,发现司空聆歌已经醒了,坐在床*铺中,左看右看的,还没有完全清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
“这段时间,烈火集团的事,就交给你们,有事给我电话。”上官睿说。
“大哥。”说到烈火集团,上官隽有话要说了。
“嗯?”
“你不会度个蜜月回来,就真把烈火集团丢给我了吧?你知道,我对接手烈火集团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的……”上官隽只要一想起,上官睿这几个月身体不舒服,自己被抓着负责烈火集团所有大小事务的悲惨生活,就觉得人生真是没有比身上扛一大堆责任再惨的事了。
他这个人,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喜欢的,还是到处冒险。
烈火集团主事者的位置,真的不适合他啊。
这才几个月而已,他就已经想离家出走了。
要不是事出有因,大哥生病,迫不得已得接手,上官隽早就走人了,哪有可能,乖乖地呆着,天天面对一大堆的事……
“看你表现。”上官睿勾了勾唇,心里很清楚上官隽的脾气——
上官隽适合枪林弹雨的生活,把他绑在办公室里,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这段时间,真的是为难他了。
“看我表现?”上官隽一听这话,立刻跳脚,“大哥!我严肃地警告你啊!如果你敢赖,把烈火集团丢给我,让我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我——”
“你如何?”
“我就把烈火集团败光!”
“是吗?”上官睿浅笑,完全没把上官隽的话放在眼里。
烈火集团的财富,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积累,怎么可能是上官隽所说的能败就败的?
“大哥,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要是敢把责任丢给我,我立刻就把它败光!”上官隽气急败坏地说,生怕上官睿真的就把责任丢给自己了。
“聆歌醒了,下次再说。”上官睿却不给他发牢骚的机会,直接把电话给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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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多睡会儿?”上官睿在床畔坐下来,伸手,替司空聆歌把头发理顺。
司空聆歌左右看了下,眼神还是有点茫然的,口气含糊,“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现在才七点而已。
司空聆歌还以为,自己这个时候醒,能看到上官睿早晨醒来的样子呢。
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可恶!
下次她六点半就起!
司空聆歌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对了,知行的事怎么样了?”
“隽已经联络上她了。”时间还早,上官睿重新回到床上,“不过知行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打算见我们。”
“不见我们?”司空聆歌愣了下,瞬间清醒了,“为什么?我们都来这里了啊。”
“她有自己的事。”
“见一面不需要多少时间啊。”司空聆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她就是觉得知行这次出门很奇怪。
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总之,想见知行一面,确定她没有事,才能放心。
“司空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这次我们出来的主要目的,是度蜜月了?”司空聆歌一直都在说知行,上官睿拉下脸,有点不高兴了,“你应该陪的人是我!”
“我只是有点担心知行……”
“知行不是小孩子,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上官睿,“而且,隽说了,知行这次出门,不是一个人,她还带了鬼索。”
“鬼索?”司空聆歌一愣。
她一直听说,知行养了一只鷲,非常大、而且凶猛,一双眼犀利得能将人射穿。
鬼索很孤傲,就连上官家的人,都不怎么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