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青雨被詹红形容的语气逗乐了,笑了一会儿,她捂着肚子说:“他又不是霹雳贝贝,怎么‘嗞嗞’闪着电火花?”
詹红不跟樊青雨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问道:“你俩约会了?”
“嗯。”
“今晚?刚才?”
“嗯。”
“姐,我的亲姐!”詹红微微站起身,把四周的食客打量一遍,然后坐下,小声说:“姐,你可别玩火啊!”
懒洋洋地靠在椅子背上,樊青雨双手抱胸说:“想什么呢?不是约会,就是见了一面,前后不到5分钟。”
“哦……”
詹红听了,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说:“我就说嘛,你没那么傻。”
樊青雨笑而不语。
詹红接着问:“说清楚了?”
樊青雨点头:“就是为了说清楚,免得大家浪费时间引发误会,我才去见他。”
“他什么反应?”
“很绅士。”
“唉!”静了几秒,詹红用惋惜的语气说:“如果……其实……”
詹红半吞半吐,樊青雨心领神会。
她知道詹红的原话应该是:如果没有遇见边学道,窦医生其实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红酒送来了。
男服务员现场开酒,然后帮樊青雨、詹红两人各倒了半杯。
端起酒杯,习惯性地摇了摇,樊青雨看着杯壁幽幽地说:“两个女强人,都当上了总统,一个的丈夫也是总统?一个的丈夫是个花匠,哪个女人这辈子更成功?”
詹红:“……”
浅浅喝了一口酒,樊青雨嫣然一笑说:“女人这一生,无论怎么奋斗,最后拼的还是男人,现在抓住了一个,所以……我绝不会放手。”
同一时间,廖蓼也在燕京跟人一起吃饭。
廖蓼这个不是私人饭局,而是工作应酬,除了她,副手景倩桦也在,还有有道影视传媒的几个导演,宴请的是几个在燕京极有能量和人脉的文艺圈大佬,其中就有跟沈馥一起演唱燕京奥运会开幕式主题歌的刘喜。
刘喜旁边,坐着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面相和善,气度不凡。
这个男人姓孟,叫孟焕然,是孟茵云和孟婧姞的堂兄,今天这顿饭局正是他帮着安排的。
席上气氛很好,在文艺圈混的人口才大都差不了,众人妙语连珠,宾主俱欢。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燕京的文物古迹和历史。
廖蓼对这方面所知有限,可是作为东道主又不能不说点什么,就说起了边学道曾带她去过的定都山。
当着半屋子燕京土著,廖蓼说道:“前不久我刚跟我一个同学去了趟定都山,本来想看看定都阁,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拆了,挺遗憾的。”
定都阁?!
包房里的燕京本地人闻言都是一愣。
孟焕然最先开口,他看着廖蓼说:“定都阁?没听说定都山有什么定都阁。廖总你确定去的是咱燕京的定都山?”
“对啊,就是这儿的定都山,其他地方还有同名的山?我同学说他小时候在定都山见过定都阁。”廖蓼肯定地说道。
孟焕然:“……”
这时,孟焕然旁边的刘喜接过话说:“你那个同学可能记错了,我在燕京生活有些年了,也没听说过那个定都阁。”
刘喜说完,坐在廖蓼旁边的韩董事长笑着说:“廖总你是80后,你的同学肯定跟你年纪差不多,你同学小时候的事,怎么也得是八几九几年,那会儿我和老刘都到燕京了,要是真有那个定都阁,我俩肯定能知道。”
呃……
廖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