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是打脸孙家的事情,现在老头子又在怒火之下,谁说了,这不就间接的等于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问话呢,都哑巴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孙仁臣环顾了一下四周吼道。
孙嘉陵往前走了一步,躬身说道:“父亲,因为联姻的事情,孙静不同意,我们软禁了孙静,孙静的男朋友高兴和他的同伴一起来闹事,我们家族的执事全部被打倒,刚才老五忍无可忍,被迫出手,可惜不是对手,还好父亲您出来的及时!”
或许整个孙家,现在唯一不怵孙仁臣的就只有孙嘉陵了。
“我堂堂长安世家,难道就拿不下两个籍籍无名之辈?孙家的婚事是我同意的,谁要反对?”孙仁臣刚才一出来其实就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这是在给高兴施压。
同时也是在斥责孙家这帮人的能力不济。
当然,还有一层意思,只有孙嘉陵明白,老头子更是在责问孙嘉陵为什么不出手,孙家别人也许不知道孙嘉陵的境界,但是他心里是清楚的。
孙嘉陵在半年前已经到了半步造化境了,虽然是半步造化,但是在长安这样的世家来说,在他们这一代人中至少排名前三,可是孙嘉陵居然没有出手。
更为重要的是,他这是给高兴和阿呆下马威,可惜,高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你觉得有面子,有地位,那是对孙家人而言,对于我高兴来说,和门口的保安是一样一样的,都是敌人,没任何区别。
“我反对!”高兴盯着老头子。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逻辑上来说,到了孙仁臣这个年龄已经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年纪,可是今天的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让他震怒。
“不嚣张能是年轻人吗?”这话,高兴简直是轻车熟路啊,当即就顶了回去。
想当初,在兰城武者协会,冯敬尧高高在上的时候说过的话,不当时也是被他顶了回去,而后没过多久,冯敬尧就成了兰城的笑柄,再往后,直接丢了性命。
“好,很好!”孙仁臣说完,转头对上官金虹说道,“上官世侄,家门不幸,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提亲的事情,不如我们改期吧,但是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不会变,回去记得带我向你父亲问好!今天的事情,我改日专程上门致歉!”
孙仁臣这是要大开杀戒了,不过处理家事,终归还是关起门来的好,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让上官家看了笑话了。
“伯父,这件事也是因我们而起,我们怎么能够袖手旁观?”上官金虹这厮老江湖了,即便是要走,也是要说两句漂亮话。
诚然,真的要动手,他们带来的人也不惧,甚至他还隐隐希望他们的人有出手的机会,一来可以彻底解决高兴这个问题,二来,让孙家看看他们实力。
“呵呵,我孙家数百年来,从未经历过如此耻辱,孙家的事情,还是孙家的人处理!”孙仁臣自然知道上官金虹的意思,不过他怎可能让上官家人出风头呢。
“那金虹先告辞了,往后再次来拜访!”孙仁臣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上官金虹也不好留下了,只能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