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我们的张大秀才张大文人发火了,我好怕怕啊,哈哈哈哈。”
张胜漆黑的脸泛着红:“唔...你这斯,那小兄弟只身一人又浑身是伤,你怎么能…你就当…就当是做个善事吧。”
“呵…我管他是不是一身伤就算他缺胳膊断腿,就算他肠子流一地也得给我起开!”
听着两个乞丐的对话孙诚生火气上来了,想起身反驳又奈何身上的伤站不起来,孙诚生又累又困眼皮子一直在打架:“肖爷是吧?我在你这儿睡一晚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肖爷你睡觉还要认地儿?”
“哼!你管大爷我,给大爷起开!”
张胜走到那自称肖爷的乞丐面前说:“你也太欺人太甚了吧,今天这小兄弟的事情我张胜管定了!你要是想让他给你腾地儿,就先过我这关,我张胜不为别的就为了出口气。肖三,我落的今天这般田地全是拜你所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原来,这肖三之前是张胜的贴身家丁,张胜一家是做丝绸生意的,那肖三为了钱听了张家的死对头刘家的馋言栽赃陷害了张胜一家,让张家家破人亡,家丁也走的走散的散,张家老爷用尽了关系散尽家财才让张胜免去劳逸之苦,本以为张胜可以回到家中重开家业,也好让张胜赚够钱将来把他们接出来。
没成想,张家剩余的所有钱财全部充公了就连张府也成了别人的了,张胜从小只会读书,别的什么都不会,出来也找不到工作,所以只有在街边讨口饭吃。
而肖三本以为可以到刘家工作从此飞黄腾达的,那成想刘家说有了第一次背叛就有第二次,不但没有给肖三安排工作反而叫人把肖三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这肖三本就是个乞丐,是张家老爷看肖三聪明才叫肖三到张家工作的,肖三好吃懒做惯了不想去找工作便又做回了乞丐,凭着一身蛮力做这一片的乞丐头头。
就是这么不巧,做乞丐也能碰上,只是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的,今天恰好张胜路过看见肖三正在欺负孙诚生,又想起之前肖三对张家做的那些事情,心中不快便过来为孙诚胜打抱不平。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张胜啊张胜,你斗不过他的,还是一边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哈哈哈哈。”
话正说着,破庙外又走进来五六个乞丐,乞丐们纷纷拧了拧身上的衣服,走了进来为首的乞丐说:“呦,今儿是怎么难得这样闹热,又问一边的张胜:“阿胜,怎么了?”
张胜见状一脸兴奋的说:“王大哥,肖三这泼皮欺负地上这小兄弟,你看看小兄弟身上全是伤,他让一个伤成这样的人给他让位置,你说可不可恨?”
“哦?还有这出戏?”
“哼,老王这事儿我劝你别管,我告诉你,别说他了就算是你我也照样打!”
话刚说完那为首的乞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肖三啊肖三,你真以为我是过来帮他的?”
“那你这是?”
“哎呀我说肖三啊,你混的不错嘛,找了个庙做窝,风吹不着雨淋不了的,爷爷我睡在街边上那可是风吹日晒啊。”
“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你说我想怎么样,你这庙该换的主人了。”
孙诚胜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哈哈哈,也是醉了,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么倒霉?”
“叫唤什么!”为首的乞丐飞快的走到孙诚胜面前,一手把孙诚胜提了起来,正想把孙诚胜扔出去的时候忽的发现孙诚胜的胸口上好像有什么,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乞丐扒开孙诚生胸口的衣服,但见孙诚生胸口写着“阴怜”二字,一众乞丐都看见了,纷纷退到了自己的地方睡觉去了,那乞丐深吸一口气对站在身后的乞丐说:“走吧。”后进来的乞丐们纷纷走出了破庙,消失在了雨中。
张胜。本想说些什么的,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孙诚生也走出了破庙。
肖三也没了刚才的气势,随意找了个地方睡去了,孙诚生十分疑惑,但是因为太困了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