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现在住在徐婆家里那两个从城里出来的人啊。”
“你说的是那个小伙和那个姑娘啊,看上去不像啊,那小伙看上去可是很端庄,那个姑娘也很水灵,不会那么邪乎吧。”
其中一个人想到了住在徐婆家里的张敏和雅俊,先是一愣后,才缓缓说道。
“你们懂啥,这叫什么来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上去端庄贤淑,谁知道背后会干嘛,再说了,人家好好的在省城里不待,干嘛跑到这里来,而且一来几天,海林娃就出事了,你们说,这怪不怪?”姚闺秀一听到妇女对自己的话抱着半信半疑,立即就又说了几句。
“我看这事也挺怪的,有空我们得去劝劝徐婆,她年纪大了,很多事都看不清楚,我们可不能让那两个外来人给迷惑了。”
一个老妇附和说道。
“不对啊,萍儿她妈,幽魂湖每年都会出现怪事,那两个娃可是刚来咱们村不久,难道这事跟她们有关系?”
一个稍微年轻的女人一琢磨,立即又发问道。
“这个我那知道,保不准啊,幽魂湖每年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被那两个小伙给带出来了……”
姚闺秀一听到那个女人这句话,转念一想说了一句。
一连想到周海林的死,又想到村子里发生的怪事,坐在旁边的几个女人又变了脸色,急忙问道,“不会吧,那村子里不是要大乱了。”
“谁知道啊,我劝你们,从今个起,把自家的男人和崽子都看好了,说不定啊,那家又要遭殃了。”姚闺秀的表情做的很十足,仿佛会未卜先知,已经算出最近要出大事一样。
大伙一听到姚闺秀的话,都不言语,也没有心思继续谈论了,各自站起身子就回家去……
不知道是姚闺秀真的算出会出事,还是注定今晚会发生大事,说来就来了。
当天晚上刚从省城回家的阳崽子(杨阳),就死在了自家的炕上。
据说当天晚上杨阳回来,还详细的对她父亲杨德福说了一遍自己所遇到的过程,当时两父子都吓得不轻,最后杨德福好不容易安抚杨阳睡下了,竟然没有想到的是,杨阳突然暴毙了。
他的死相有些怪,死的时候还是仰躺着看着房顶的,但那双眼睛睁的很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最怪异的是他的嘴角,竟然勾勒出一丝浅浅的弧度,好像是在……笑。
笑容很奇怪,不像是那种会心的笑,反而笑的很邪,笑的很鬼魅。不过看他的眼睛,你又会发现,他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因为,眼睛里面,弥漫了很深的恐惧。
所以从面容上看。就感觉特别别扭和古怪。
雅俊和张敏是在隔天吃午饭的时候知道的,那个时候是有村子里的人找徐婆。
“徐婆,不好了。”
中午时分,天色并不是很好,一个穿着布衣带着草帽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冲到徐婆家里。
“大贵啊,这是咋了,瞧把你急的,村里出啥事了?”
徐婆慢腾腾的出了隔房,对进堂屋的中年男子问道。虽然看不太清楚脸,但是声音徐婆还是可以分辨的。
“村子……死人了!”
被徐婆叫大贵的中年男子取下草帽,然后不停的对着自己扇,满头大汗,看上去就知道遇到急事了。
“啥,村子,村子又死人了,谁死了!”
徐婆的脸色刷的变了,用了一个又字,完全因为周海林刚去世不久。这让徐婆有些惊愕。
徐婆着实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她怔怔的看着大贵,嘴角有些哆嗦。
“是杨德福的儿子阳崽子!”
被徐婆一问,大贵擦拭了一把汗水,连连说道。
“阳崽子”徐婆呢喃一句,又问道,“那孩子不是去城里打工了吗?”
“不是,阳崽子昨晚上刚回来,而且我听村民说,他回来的时候在村外遇到鬼了,被吓的不轻,到屋里折腾大半夜才睡下,谁知……第二天就糊里糊涂的死在炕上了。”
提起杨阳,徐婆也是一脸惋惜,那娃和海林一样懂事,而且年纪比海林还小,现在可才十七八岁啊。就这么没了,让人怎么不心痛。
“走,快带我去看看!”
徐婆拿着靠在门口的拐杖,使劲的剁了剁地面,一脸的急促。
“你们俩就待在这里,一会儿我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