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狸走了过去,越过厨房摆放着的一张白色花艺躺椅,从金至峥的身后抱住了他强壮的腰。
金至峥的菜刀声停止了,他慢慢地放下,将双手搭在金狸的手臂上,一脸怨气,试着搬开金狸的手,金狸的手抓得更紧,贴在他的背上。
金至峥僵持了良久,金狸终于又使出了她的必杀技——哭泣。
她趴在金至峥背上,哭起来。
金至峥瞬间心软,转身,将她搂在怀里。
“宝贝,别哭了——”金至峥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双手抚摸她。
一天不见,金狸有点想念他,她立即抬起头,猛打他结实的胸脯,娇嗔道:“你都不理我了,怎么不哭?不要不理我——”
金至峥立马将她抱起,猛亲她一阵,满脸涨得通红,像虾皮,深情地说道:“宝贝,我怎么舍得不理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呢,因为太想你,所以一下午就来你家里等你下班回家,为你做饭,为你——”
金至峥的话未说完,金狸主动封住了他的唇,两人热烈地纠缠一番,金至峥强烈的欲望,想将趁机将她扔进椅子里,金狸想着韩御还在屋里,不敢再继续下去,万一被韩御带一个正着,那还得了?工作不久没有了么?
她立即从金至峥的怀里下来,扶住金至峥的手臂,含苞欲放一般,羞涩地低着头,在金至峥面前,娇嗲地说道:“韩御还在屋里呢!”、
金至峥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欲望又一次被她挑了起来,他向金狸靠近两步,低头,慢慢地靠近她的唇,金狸了解男人的心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金狸假装矜持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上后面的一张白色花艺的躺椅。
“你想干什么?”金狸抬眼偷看了他一眼,他那欲望浓厚的脸,热辣辣地看着金狸。
金狸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她被他的深情征服了,真的陷了下去,她的心里防备已经开始沦陷。
金至峥被她的一举一动,撩动心扉,他忍无可忍,朝金狸扑过去。
金狸下意识往后退,“砰”的一声,摔倒在后面的躺椅上。
金狸来不及爬起来,金至峥压了下去,两个人在躺椅上“吱吱呀呀”地折腾一番,渐渐进入绝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金至峥肆无忌惮地喘息叫喊着“宝贝……”
金狸忘我地娇喘,浑身血液沸腾般地叫喘——啊!
“你们在干什么?!”
厨房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愤懑,霸气!像原配抓小三的感觉。
金狸立即推开金至峥,从躺椅上爬起来,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金至峥几个巴掌,厉声叫进金至峥滚出去。
金至峥看看她,摸摸自己的脸,在看看韩御,他明白金狸不得已的苦衷,她想保住工作,金至峥低着头,穿好衣服,默默地离开金狸的家。
韩御气呼呼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一个生着闷气。
金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看韩御的侧脸,她想:又得吃一次这个老东西!七老八十的还需要一个女人哄?以为他多有魅力呢?!
金狸走了过去,坐在韩御的身边,伸手,摸着韩御的手。
“老公,是不是生气了?我跟金至峥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强迫我的,我不爱他,我爱的是你——”
金狸的身体慢慢地贴近韩御,她又想着用自己的身体挑逗他。
谁知韩御推开她,站了起来,怒吼:“臭*,你当我眼瞎了吧?你都和他在厨房里搞在一起几个小时了,我一直在外面听着,本来以为你会拒绝他,没有想到啊,你主动勾引他。”
臭*?金狸冷笑一声,往沙发上一靠,抬头望着韩御,说道:“对,我是*,你是什么?你每天和一个*睡在一起,你算什么东西?”
做错事还顶嘴了?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上床了,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韩御本来舍不得她的,听金狸这么厚脸皮地反问,他突然觉得,女人都差不多,金狸翻脸的时候,跟张珏铭也没有什么区别,一想到张珏铭的样子,韩御打了一个寒颤,原本打算离了张珏铭,再娶金狸的,现在,他有点望而却步。
韩御不说了,看了一下金狸,失望的眼神,往外面走去。
金狸看着他就这样走了,觉得特别好笑。
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是香饽饽?
走就走,谁稀罕谁?
韩御就这样失望地离开了,他对金狸的好感,一下子就没有了,他不希望再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如果金狸变成第二个张珏铭,他将永无安宁之日。
韩御回到家里,踏进家门,发现张珏铭和韩冰母子俩坐在客厅里,聊着天。
韩御走了过去,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都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