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一向在外是暖暖甜甜的模样，待人温和，几乎都是顺着其他人的意见，很少能看到他这样执拗的一面。
经纪人肖寒带过许多艺人，这么难搞的还是第一次带。
助理不就是帮艺人料理诸多琐事的吗？要求会音乐就算了，谁家歌手的助理还要求要精通音乐？人演员的助理难道还要求演技精湛？
挑剔也不是这么挑剔的啊！
可一看那边低着头像是先委屈上了的少年，肖寒又毫无办法。
自家带出来的孩子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继续惯着了……
“舒歌，我再给你去留意留意，如果有好的，我就尽力给你留下来。不过我得先和你说好，一般能达到你所说的音乐要求，人家是不会看上助理这份工作的。实在招不到那样的助理，招了其他人，你可别再给我把人逼走了。”
坐在钢琴前的少年胡乱地用食指敲了敲琴键，片刻才开口，“好。”
房门再次被带上，舒歌抬头怔怔地看向门的方向。
他没有告诉肖寒的是，以往的那些助理，并不是他有心逼走的，他对音乐要求高也只是避免那些人再骚扰他的借口。
想起那些人有意无意要接近他的样子，更甚至其中某个助理都爬上了他的床。
事后，他把助理辞退，那房间的所有地方都重新装修换了一遍。
内心顿时就烦躁起来，手指停在琴键上胡乱敲着，听着杂乱无章的琴音，舒歌心里的躁动才渐渐被抚平。
在钢琴前坐了一会儿，舒歌才起身走进旁边的录音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