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身体却突然控制不住的朝着那棵树走了过去,好像那树上有什么吸引我的东西,可我的意识十分的清醒,明明知道这树有古怪,那女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活人,不是鬼就是精怪,是在故意引诱我。
但是此刻我的身体根本不由自己做主,木楞愣的就朝着那树干走去,还好这时牧夏已经打完电话,在背后紧张的喊了我一声,发现我无动于衷,于是跑到了我的跟前,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了回来。
一边说道,“你刚刚怎么了?不是让你不要靠近这槐树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树下,发现刚刚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指着大槐树说道,“我刚刚看到一个女人躲在那棵树下,她还在叫我的名字让我过去,然后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牧夏也朝着那树底下看了看,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女人,有些狐疑,最后才想了想说道:“这树实在是古怪,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免得受到影响,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我想了想,突然一惊,那个女人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长寿镇那个鬼村,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唱戏的喜袍女人站在废墟中看着我,当时我就怀疑她就是那棺材当中跑出来的尸体,难道她一直跟着我出来了?刚刚还在槐树下面引诱我上钩,想要害我?
牧夏以为我是被吓到了,忍不住拍了拍我的头说道:“你也不要太害怕,只要我们离开这棵树的控制范围,它就无法影响到你的身体引诱你做什么事情,你实在担心的话,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就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舌尖血是人阳气中的一点,会瞬间让你清醒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古怪的老槐树。
忍不住道:“这树必须得除掉,不然这周围的村民还会接二连三的受到影响。”
“放心吧,师父下午就赶过来,他其实早就想见见你了,伯父葬礼的时候他没来,是因为当时他正在山西办事,最近才回来。”牧夏说道。
我见他提起我爸,苦笑了一下,没有多说。
羊守义来得确实快,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到了村子在,站在槐树底下观察了半响,我一直在他旁边偷偷打量他,发现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小羊胡子,穿着一身那种十分休闲的中山装。
他绕着槐树转了几圈之后,叫来了一旁的牧夏。
“你去村子里面问问那户人家有黑狗,放点血给我端来,然后再准备一些鸡鸭鹅的粪便,如果有人是拜过槐树生了怪病的人家都纷纷通知一下,让他们来这槐树这里集合。”
牧夏一听刚忙按照他说的去办。
我在一旁不解的问道:“黑狗血我知道,至阳之物,但要鸡鸭鹅的粪便来有什么用?又没有人得什么癔症,况且为什么要把村民召集过来呢?就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么?”
羊守义这个人有些不苟言笑,见我问他的话,也没有搭理我,我以为他是不喜欢我,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结果他却慢悠悠的说道:“因为要当着大家的面除了这妖树,这里的人们才能安心,背后作怪那个人才会露出破绽。”
背后作怪的人?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这槐树成精是有人故意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