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很无辜地捧住脸颊:“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个没忍住就捅进去了……”
“你tm给我闭嘴!”
‘女儿’被爆了菊,宋谦暴跳如雷,跳着骂了几句,不但没有解气,反而更加生气了,推搡着亚当的手臂,要上去跟陈智拼命。
被亚当铁一般的手臂死死拦住:“老大,咱们……打不过呀。”
“你tm是干什么吃的,练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现在让你去打,你tm说打不过,我干你姥姥!”
亚当羞愧难当,老脸涨得通红,讷讷地低着头不说话,不过他始终没有松开宋谦,他知道,老大是被气坏了,才会这么骂人,平时老大很儒雅的。
不管儒雅还是粗鲁,有一件事无法改变,那就是,他们今天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没法跟陈智斗。
恨恨地骂了几句,亚当护着宋谦离开了泰来会所。
房间内只剩卫铭、东北虎、驯兽师以及陈智,穿黑西服的小弟趁着混乱把莫惊云抬出去救治了。
陈智摊开双手,叹了口气:“菊花残,满地伤,娇柔萝莉泪汪汪啊。”一步一步地朝卫铭走去,唱起一首老歌:“你总是心太狠,心太狠,所有痛苦都让萝莉尝……”
卫铭面色惊疑不定,但没有被吓跑,质问他:“你真的上了宋头领的女儿?”
“这个问题问的好。”
陈智挠着下巴,仰头打量天花板,然后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装什么大头蒜,卫铭暗暗冷哼。
卫铭冤枉陈智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上的是谁,上的时候,想当然的以为是宋璇,然而事后听到的一点电话余音,又让他起了疑心。
那个女孩,很可能不是宋璇。
这些话陈智没有告诉宋谦,那家伙带着人来找他麻烦,气气他也好。
那边事了,就剩下卫铭,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第一次见面在乐平市的凯莱蒂大酒店,如今换了地盘,来到燕京这片地面儿上。
再次摆明身份,碰到了一起,矛盾该如何解决,是个大问题。
陈智朝前走,卫铭没有后退,但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面向陈智,那是通话记录页面:“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燕京分局的老马跟我是老相识,但凡我出了一点问题,后果你应该能想得到。”
话音刚落。
楼下传来警笛声,人来的好快。
陈智思忖着此时的局势,卫铭身负国家重要官职,不能硬憾,也不能强杀,所以今天是讨不着什么好处了,只能来日用计摆平他。
俗话说,能高能低才是人,陈智拿得起,也放得下,敌人就在眼前,他没有痛下杀手,然后做那亡命之徒,连累一家人跟着受苦,他默默地忍了下去。
然后仰起头,灿烂一笑,对东北虎招手:“虎兄,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吼!
似乎在说好。
陈智笑着点头,正要和东北虎一起离开,东北虎忽然噙住了他的裤腿,他不知什么意思,转头盯着东北虎,东北虎松开裤腿,慢慢地卧下。
人兽语言不通,东北虎反复做了三四次,陈智才明白它的意思,为了报答他的搭救之恩,竟要他坐到背上,驮着他出去。
骑老虎?
陈智忍不住拍手大笑:“虎兄当真?”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