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承抬手翻了翻单渝微的眼底,已经充血通红,再将手指移至到她脖子上的动脉
——突突突,心跳得飞快。
可以肯定这个药,很猛也很烈,照这样下去,如果不能给她注射药剂,或者给她身体强烈的满足和发泄,她会心脏充血而死!
陆泽承当机立断给乔振离打了电话,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知道该怎么处理,电话一接通,他直接将单渝微的反应跟他说了一遍。
刻板不苟言笑的乔振离难得轻笑了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道,“阿承,她的确是被下了最近新型的药,不过看着症状应该没有吃很多,去医院也没必要,只是需要你费点力了。”
费点力,顾名思义就是出点体力,将女人喂饱完事。
“悠着点,这药听说很猛……。”
陆泽承没有理会乔振离的戏谑,直接将电话扣死,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女人辛苦隐忍的模样,眼眸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暗了车内一个按键,直通前面的驾驶室。
“就近找一个酒店。”
“是,陆律师。”司机微顿,恭敬的应声,方向盘一打,直接朝着最近的高档酒店开去。
暗红色的床单上,单渝微如同牛奶一般雪白的身子,显得那么晶莹剔透。
白得更白,就衬得那粉红更是红得鲜艳。
陆泽承都没有动手,单渝微已经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他的下半身早已绷的坚硬,粗重的喘息可以显示出他的隐忍自控能力有多可怕。
“阿泽,我好难受,快救救我。”单渝微一刻都等不了,心底涌起一阵阵热浪,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她需要面前的男人。
两条发烫的玉腿直接勾缠在男人的腰上,小屁股在床上左右摆动着。
陆泽承幽暗的眸因为她火热的举动而变得焦灼,凝结的汗珠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慢慢下滑他并不比单渝微好多少,但却固执的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
低哑的嗓音不急不慢的问道,“单渝微,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跟何谨言发生关系。”
都这样的情况,他竟然还有心情问她这个问题?单渝微真的很想拉着陆泽承的手臂摇晃,问他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是,没错她还有理智,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圣女变欲女,可是这种冲动她控制不住啊。
谁让她又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主,她还记得上次电话自己如何誓誓当当的告诉他,谨言多么温柔的对她,虽然是假的吧,可是话她都放出去了。
现在要是点头承认,不是自打嘴巴,以后她在陆泽承面前还能抬得起头吗?
单渝微装死,脸上反正已经红了,在红一点陆泽承也看不出来,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条大长腿盘着他的窄腰,自己上下的滑动。
嘴里娇喘着模糊的呓语,“阿泽……我要……。”
男人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仍在地上,洁白的衬衫扣子全都解开,深色的领带堪堪挂在胸口,平添出一股狂野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