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锅锅，报酬是十枚金币。”将袋子打开，牧凝稍微一愣，说了出来。
以往小川锅锅收的报酬都是灵草之类的东西，忽然收到金币，还是让她不知所措。
“小川男神？这是我们家所有的家当了，你就破例一次吧。”那少女见状大急，立马解释道。
“不收金币，下一个。”冯小川摇头拒绝道。
闻言，那少女神色一变，变得难堪至极。
那少女苦苦哀求道：“小川男神，你就收下吧，帮我指点一次，我一定要去完美学校学习。”
“这？”冯小川一愣。
他没想到这少女为了进入完美学校学校，家里父母竟然将所有的积蓄拿出来，换取她进入完美学校的机会。
这世界看起来光鲜亮丽，可和他前世那个世界里，那些农村孩子有什么区别？
从记忆中，冯小川还知道。
完美学校虽然好，可像眼前这样的少女进去，一来是没有家庭背景，二来没有钱，也很难在里面立足。
当然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成为一些公子哥的情妇。
要想凭借自身努力，达到所期望的高度，几乎是难上加难。
这一刻，冯小川无由得动了一下恻隐之心。
可为难的是，他也不能为了帮助眼前的少女，来牺牲自己的利益。
“求求你了。”少女再次哀求道。
冯小川见她这般，也是有些无奈，还是坚定道：“美女啊，在这青阳城不只是我一人在给你们指点，你可以找其他的塑形师试试，我这里真不受金币。”
“你就帮我指点指点呀，小川男神。”少女楚楚可怜的道。
“小川锅锅。”牧凝则是忍不住看向冯小川，“要不你就帮她一下。”
而玄澜和柳苏苏两人，也是同意牧凝的说法，一脸意动的看向他。
冯小川砸吧着舌头，心念一动，给玄澜眨了眨眼。
体会到冯小川眼神中的涵义，玄澜走到楚楚可怜的少女身旁，将金币还给她，并且附在她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少女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很干脆的转身离开。
众人虽然惊起，却也没有人因为冯小川这番无情拒绝，而有所表示。
这场面，不由得让冯小川对这个世界的人产生了一些奇怪的看法。
这个世界，当真是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看似不怎么大的事情，让冯小川第一次用怀疑的眼神审视这个世界。
回过神来，冯小川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收敛。
看眼前这些少女，都是灵气三段及其以上的人。
虽然不太喜欢她们这种司空见惯的行为风格，但冯小川也明白，这是因为她们从小耳濡目染，形成的习惯。
环境造就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西摩晴那般，带着正义站出来为他做主？
再说了，这些人想必都是为了进入完美学校，特来找他指点缺陷，拼搏一把。
这和前世学校里面上学的孩子也是极为相似，父母为了给他们上好的学校，宁愿将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拿出来给他们找家庭教师补课。
察觉到看似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冯小川不得不慎重起来。
同时，也让他有些后悔之前忽悠的那些少女。
看来自己得找机会弥补一下才行。
心里有了计较，冯小川严肃的开口道：“下一个，接着来。”
“是，小川男神。”那少女走到空地上，微微一点头，将报酬递给牧凝，走到了空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