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瞎,你眼瞎看不见!”鹿青几乎要笑破肚皮。明明是他下的手,袁宝贵打死都不承认。就知道一句,软饭男,还把鹿青当成几年前家徒四壁的穷光蛋。
“我的天,怎么可能?你打老子一拳试试?”袁宝贵心说这人饭都吃不饱,他哪来的拳脚功夫。
“袁宝贵,你对好儿媳阴丽萍实施家暴,还强逼她出去偷盗,完不成任务就得吊起来抽。你大爷必须不能忍!你抽阴丽萍,你大爷就抽你!”
呼!
袁宝贵都没看清楚,鹿青手里就多了一根粗大的木棒。他更没看清楚,木棒不知为什么,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还把他笨重的身躯砸倒,重重的跟地面接了个大吻。
一阵巨痛从牙根传导到脑部神经末梢,袁宝贵感觉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疼。
膝盖好像摔碎了骨头,还有五脏六腑都快要跌爆了,袁宝贵粗大的胳膊在空中乱抓,试图抓到救命稻草。
他想动腿脚不听使唤,想喊,喉咙里出不了声。
呕!
只觉喉头涌起一股甜味,袁宝贵嘴巴蓦地一张,喷出一口血来。
这个家暴男还哪有半点威风,面色苍白似纸。再看着鹿青的时候,眼神中只有恐惧。
“鹿青兄弟,你把这个大恶魔打趴下了?”阴丽萍一脸匪夷所思,诧异的看一眼恶魔公公,又看一眼鹿青。
“阴姐,眼见为实,你不是看到了吗?这大恶棍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厉害!”鹿青一脸轻松的道。
“鹿兄弟,我错了,丽萍,我以前对你不好,一不高兴就把你吊起来打,还强迫你当小偷。我该死,我不是本人,不是人呜呜!”袁宝贵俩嘴角一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袁宝贵,现在知道错了?你看看阴姐的背部和尾椎骨,都给你抽得化脓。要不是我及早发现,你儿媳会死在你这个魔鬼手里!”鹿青气不打一处来道。“鹿兄弟,我不是人,以后不敢了,我一定洗心革面,改邪归正。求饶命!求放过!”袁宝贵到现在还蒙呢,才几天没见,这个软饭男摇身一变,居然人品爆发,成了一个大力士。以他的经验判断,鹿青手
上的力道,最少得五千斤以上。
他从十几岁开始练拳,大大小小经历了多少次实战,流过多少汗和血,才有今天的实力。他自认实力够强了,可到了鹿青面前,就是个渣渣。
“袁疯狗,我称呼你疯狗,你有意见没?”
“没意见,我就是疯狗,我不是人!”
“好,疯狗,阴丽萍想放过你,可是我这关过不了!”
“大兄弟,我才不想放过他。把他一条腿废了!”阴丽萍心说这个没人性的魔鬼,他也有今天。
“啊?丽萍,我错了,我改不行吗?你把我腿废了,我就活不下去了啊。鹿兄弟!”
“谁是你兄弟,该死的疯狗!”鹿青看他这副熊样,就七窍生烟,忽是飞起一脚,袁疯狗就像一只棒球,圆滚滚的飞了出去。怦,重重的砸在对面墙头上,又跌落地板上,直哼哼。
“老大,鹿老大,我赔钱,赔一百万!还有,我在白海城有两套商品房,全部赔偿给丽萍!求饶命,饶了我!”袁宝贵吓得匍匐在地,咚咚咚,对着鹿青磕响头。
“不对啊,阴姐,你不说袁宝贵是中小的体育老师么?他在白海城又是地下拳击馆,又是商品房!”鹿青都混乱了,袁宝贵这么有钱,还要去镇上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