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表情麻木地被拉走,却又在包间门口魔怔了般拽着门框不肯进去。
徐立国粗鲁的掰开她的手指,将她往房间里拖,她被惯性带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徐立国的房间与电梯在相反的方向,楚怀橘能看到这些是因为她一直扭着脑袋回头看着这场“大戏”。
她最后一个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看到女人被扯着头发拽进了房间。
当然,电梯里每一个人都看到了。
刘琉捂脑袋听见房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徐立国面色阴沉的把皮带从腰上抽下来,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贱人,是觉得今天饭桌上哪个人能帮你不成?嗯?”
刘琉哭着在地上毫无形象地爬来爬去企图躲避皮带的抽打。“不要,救命啊,会被打死的,呜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屋里只有两个人,受害者和施暴者,显然,不会有什么英雄救她。
所以她被狠狠地打了一顿,胸前小腹臀部大腿到处都是红痕。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跑了,只是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徐立国打完之后才不管她累不累,踢了踢她的腰,命令道:“去窗户那抱着头蹲好。”
刘琉想要起身,然而被他一脚踩在头上,“我让你起来了吗?你不是喜欢爬吗?爬着过去。”
除了顺从一点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她没有其他选择。
于是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慢慢爬到落地窗前双手抱着脑袋蹲好。
徐立国余怒未消,走到她面前一脚踹上她双腿间,穿着高跟鞋站不太稳的刘琉被踹的一个趔趄。
“啊啊啊啊,疼啊。”
他又是一脚把她踹倒在地,用皮鞋踩着阴唇用力碾了几下。
看女人疼得抽搐尖叫,他尤不解气,蹲下身揪着丁字裤的绳子使劲向上提,几乎要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细绳深深卡在阴唇中间,把阴阜也勒出一条明显的红痕。
刘琉尖叫着挣扎着蹬着双腿,鞋跟蹭过徐立国的西裤留下一条灰色的痕迹。
然后她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两巴掌,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肿了。
她一只手捂着脸,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还好现在不用拍戏赶通告,不然这脸真够麻烦的。
“跟我拧巴了两年,挨了两年打,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但是现在看来,你只是把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得更深了。”男人捏着她的脸颊,眼神阴鸷。
他懒得再跟刘琉废话,脱下裤子强迫她给自己口交。
这个身价几百亿的集团老总脱了衣服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不同,因为抽烟喝酒且一天没有洗澡,他阴茎的味道带着极重的腥膻气。
刘琉得强忍着恶心才能把他的阴茎放进自己嘴里。
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徐立国舒服地长吁了口气,他双手插进女人头发握着她的脑袋挺身把整根肉棒都了塞进去。
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进出出,把女人顶得直翻白眼。阴囊每次都重重拍打在女人脸上,将下巴和脸侧撞得通红。
他性功能还算不错,抽插了十多分钟才有要射的冲动。
带着腥味的粘稠液体一股股地射进刘琉口中,射到一半徐立国把阴茎抽出来将她的脸也用白色的精液糊满。
即使吃了无数次男人的精液,刘琉依旧觉得恶心,但她不敢吐,因为曾经她这么做的下场就是被这个魔鬼用尽手段折磨了整晚让她一周都没能爬下床。
发泄完欲望后徐立国心情好了一些,他让刘琉爬到浴室跪在浴缸里,但不许她洗澡。
刘琉在冰凉的浴缸里跪了近半个小时,跪到双腿失去知觉时徐立国才慢悠悠地走进来。
“把嘴张开。”
刘琉照做。
“再张,张到最大,舌头伸出来。老老实实照做,不要逼我用工具。”
确认她的确到了极限,徐立国脱掉裤子扶着半软的阴茎对着她大张的嘴撒起了尿。
刚喝过酒抽过烟的男人的尿液怎么可能好闻,这比精液更让人无法接受。
尿液猝不及防地进入口腔流进喉咙,刘琉被呛得眼眶发红,扶着浴缸边缘疯狂咳嗽。于是剩下的尿尽数打在了她的头和背上。
“你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以为这样就能少吞点尿?给你半小时,把浴缸里的全部给我舔干净。”徐立国将手洗净擦干,冷冷地威胁:“刘琉,你该庆幸我现在心情好,才没让你把地上的也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