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儿陪我走一走吧。”没有想到父亲突然开口,张显宗只能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压了下去。
父子俩一前一后,下人们很有眼色的躲的远远的。
张显宗很少有跟父亲独处的时间,因为每次见面都是不愉快的回忆,所以一路上张显宗离的远远的,也不主动说话。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日的事情埋怨我。”
张显宗面色一僵,回想起昨日的事情,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到:“儿子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已经快恨死我了吧。”
张显宗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睛,“是……我是恨,但是更多的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我和灵儿在那么多人满前,去做那样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和妹妹在您的眼中是什么?是可以随便用来跟人交换的东西物品吗?”
两人四目相对,张显总从张贤良的眼中看到了哀伤,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在他的心中父亲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记忆中有一间事情,还是他小的时候那时候洛水镇附近的空鸣山,匪患猖獗,周围的百姓苦不堪言,告到衙门没有人管。
是父亲带着镇上的成年男子,抓住了那匪盗的头子,然后送到衙门的。
到现在他都记得父亲来家门前叩谢父亲的场景,也是那一次父亲受了重伤,卧床修养了半年。
但是那半年确是张显宗记忆中最幸福的半年,因为每日都要去给父亲问安,不像以前父亲每次都不在,或者是忙,有时候一个月也难得见到父亲几次,但是那半年,每天都能见到父亲,而且有时候父亲还会问起自己的功课,他发疯了一般读书,就为了能得到父亲的夸奖,每天睡不足几个时辰,到那时候他是心甘情愿的。
张贤良也是想起了往事,他的儿子什么时候长的比自己还要高,什么时候对自己这般的冷漠甚至父子两人已经有了间隙。
“宗儿,你可知道父亲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张家也快支撑不下去了,并不是想要贪图荣华富贵,而是那么多人我需要为他们负责任的。”
“父亲,你不需要那么累,这么多年您赚的那些银子足够我们家人活的很好了。”
张贤良对着儿子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依靠着我们张家活的人那是上千人,不是你一句不管就能不管的。”
张显宗知道自己想要说话,父亲肯定是不喜欢的饿,但是过来看今天,可能后面就没有机会跟父亲说这些了。
“父亲你觉您可以护他们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