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长相,或是选择在咖啡馆里谈事情,抑或是语气忧郁地谈论自己的事情,都充满了小资范,与西北猛虎诺大的名头绝不相符。
相来这只西北猛虎年轻的时候或许是个小资文艺青年,如今老了,依旧还带着些许年轻时候的小资气质,偶尔不经意间便要流lù出来。
只不过这一面或许很少有人能看到,至少他那些对他畏惧愤恨的敌人是看到不的。
所以西北猛虎依旧是西北猛虎,强悍暴躁,一言不合便要择人而食,无人敢掠其锋锐。
但现在,坐在雍博文面前的,只不过是个有些忧郁的老男人罢了。
“你在日本的事情,我听老鱼说过一些,也从流亡的日本法师协会那里得了些资料,相当不错,当时我就想,应该见一见这个年轻人,却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会是因为小昊的缘故。”
林西岭的话题转变得极快,似乎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说点什么,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想起什么说什么,以至于雍博文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最重要的是,雍博文想说的话到现在还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林西岭一直没有给他机会。虽然并不是始终说个不停,也会停顿,但也会迟疑,但雍博文就是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于是只好听着。
“日本之战很不错,虽然比不上东欧战事的残酷,但总归是生死之战,国内的年轻法师们很少有机会能见识到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雍博文挠了挠头,总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劲。大家都不是很有闲的角sè,说是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绝不夸张,可现在居然在一群肌肉男的围观下,坐在一家机场的咖啡厅里谈这些不着边际的内容,也未免太后现代主义一些了。
要是按正常情况的话,雍大天师或许得跟林大掌门扯上一阵子,悬天舞地牢上一通,打打让人看着眼睛翻白的机锋,然后各自佩服佩服再谈正经事情,但雍博文觉得自己时间很紧,没有必要搞这种浪费,于是没答理林西岭这些莫明其妙的问话,只道:“林主席,你这次来春城,就是专程想把林天昊带走或是赶走,绝不让他去地狱有机会见到言青若?”
“很残酷吧,那种你死我活的战斗,不是电影,不是游戏,就真切的发生在身边,一定很震惊吧。”林西岭自说自话,根本不答理雍博文。
雍博文毫不气馁,继续道:“老实说,我对罗密欧、茱莉叶之类的悲剧不感兴趣,也不想管别人的家事,所以林天昊去地狱能见到谁,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让他去地狱。你或许也清楚他是个国际知名的专家,但你不清楚他对我们公司的意义,我希望能够邀请他加盟我们公司的研究中心,统领对地狱相关特产的研究。这是一个巨大的宝库,而你的儿子则是开启这把宝库的钥匙!我想要得到这把钥匙,而他也对地狱的相关矿物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可以给他国外研究机会不能提供的机会,而他可以给我带回丰厚的回报……”
林西岭道:“你看到了,你体会到了,所以你很清楚国际上术法势力之间斗争的残酷xìng,你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加强自己的实力,以应对这种可能到来的挑战与斗争,可是如小昊这样的年轻法师,大多数却没有机会见识到这些事情。虽然他也出了国,也在国外呆了好多年,但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和研究所里渡过的,那种象牙塔般的地方,体现不出斗争的残酷!我们中国法师在国际上面对的形势很严峻,而我们霸王门以及整个青甘法师所面临的局面更加严峻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