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大的这个地步,金球已经停了继续膨胀,光芒却是越来越盛。
那光芒中有种雍博文极为熟悉的感觉。
这很正常,因为那光芒就是他浇灌的法力催发的。
说穿了,金球的里的东西其实正是靠着他刚刚浇灌进去的法力在生长变化。
一想到这点,雍博文就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变成了颗驴头。
不过,眼下也不是后悔的时候,无论那金球里是什么东西,都要在第一时间消灭掉。
雍博文左手拿破法手雷,右手捏符,狭窄空间里的近距离交战,这两样可是无上利器,破法手雷可以限制对方使用法术,而符箓贴身爆发,就算爆发后的威力会被破法手雷中和,但爆发一瞬间仍可对敌人造成伤害。
他刚刚扔了一颗破法手雷,但破法手雷只能中和掉金球散发出来的法力,却对金球本身没什么影响,毕竟破法手雷也不是万能的。
说起来话多时间长,但从究魔莲瓣膨胀到此时,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魏荣自办公室外匆匆跑过,雍博文蓄势以待,那金球就波的一声破了。
好像个脆弱的鸡蛋壳般,四分五裂,破碎的金色残片不等落地,就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没有液体流出,只有一个抱膝低头团成一团的赤裸/身体,好像胎中的婴儿,只不过身体表面是绿色的。
居然会出来个绿人来,这是什么法术名堂?
雍博文一时惊疑不定,正待扔张雷符过去炸一炸,却见那绿色轻轻呻吟一声,缓缓抬头,正与雍博文来了个面对面脸朝脸。
雍博文这么一看,就是大吃一惊。
靠,认识,熟人啊!
虽然脸绿了点,但样貌不失,可不正是一直在他灵台里关着有事儿没事儿还会跳出来说两句的花间吗?
她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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