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并没有占用周琦峰太多的时间,他实在太忙太累了,难得抽一个空,就让他多休息休息。送走了周琦峰,陆渐红跟周伟潮道别。
陆渐红原本是打算住到明朗会所的,不过周伟潮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浪费,反正家里的房间很多,就在这边住下。
柏梅来了一位朋友,并没有在家,陆渐红看着周伟潮一脸幸福地哄着儿子睡下,忽然间想起了远在燕华的高兰母子,本来答应去看看他们的,喻副总理一来,便把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看来这一次京城之行之后,也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跟周伟潮又聊了几句,便去了房间休息。
何必的事情一直是他的顾虑,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影响,那自然是屁话,只是担心上级纪委会使绊子,不过有了周琦峰这个变相的承诺,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洗了澡,陆渐红倒头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又似乎觉得床上重了一下,懵懵懂懂的翻了个身,身边也没什么,接着睡着了。
陆渐红醒来是被一股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所憋醒的,下意识地推掉压在喉咙上的东西,这才发现是一条腿,这条腿很光滑柔嫩,陆渐红不由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家里如果有女人的话,那也只有柏梅一个人。闻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陆渐红暗暗叫苦,不会真的是柏梅吧,那麻烦可就大了。
抱着那条腿放也不是搂也不是,这条腿的主人翻了个身,居然有点倒着趴在陆渐红身上的意思,陆渐红是穿着短裤睡的,大腿上明显能够感觉到毛茸茸的一大片。
在这个时候,陆渐红真的一点绮念都没有,反而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很明显,对方并不知道上错了床,而且酒喝多了,睡得还挺香。
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陆渐红一点点地挪开那条**,摸到了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他可不敢开灯,免得尴尬甚至于更意想不到的麻烦事来。
摁亮了手机,悄悄地一点点地把屏幕上的光照了过去,这一照之下,陆渐红不由吃了斗大的一惊,恐怕打死他也想不到,睡在床头的女人居然是多年未曾见到的克劳斯蒂。
克劳斯蒂睡得正香,不仅一条腿耷在陆渐红的腿上,让那私密之地紧紧地贴着,更是将陆渐红的一只脚当成了枕头。
陆渐红灭了手机,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头也是诧异之极,这个克劳斯蒂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跑到自己的床上来了。
他根本没想到,克劳斯蒂到了京城,跟柏梅会面之后,在酒吧里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互相架着就回了来。周伟潮就是个死猪,老婆回来了也不知道,一直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知道,而柏梅这个时候早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自然没有说克劳斯蒂来的事情,而她也不知道陆渐红就睡在那个空闲的房间,阴差阳错之下,居然酿出了这么一副“惨”剧出来。
陆渐红头大如斗,悄悄地下了床,凭借着印象,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这才吁出一口气,本是想叫周伟潮的,不过时候已经不早,也不好扰人清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幸好这所屋子他曾经住过一个阶段,还是比较熟悉的,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很熟练地摸到了阳台,窗外风沙正劲,幸好时间已经不早了,已经是四点多,陆渐红也只在外面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风沙。
看着陆渐红身披流沙,早起的周伟潮很是吃惊:“渐红,你起得这么早。”
陆渐红苦笑着指了指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呼:“我的内裤被谁拿走了?”
周伟潮吃了一惊,不由道:“渐红,你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