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一听这话就火了起来,大声道:“人昏倒了不送医院带你那去干嘛?你是何居心?”
厉胜傻着眼道:“你赶紧来吧。地址是……”
报上了住在哪里,厉胜赶紧挂断了电话。
蒋菲菲到的很快,原来她跟景珊到了京城之后,景珊出去了一阵子回来告诉她要在京城滞留几天,又忘了带一样重要的东西,那是一幅唐代的画,让她连夜坐飞机回燕华取来。这不,蒋菲菲刚下飞机不久,想到舒依下午打电话时情绪似乎有点不对,便在出租车上打了舒依的电话,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进了屋来,便见到两个大男人望着湿透了的舒依束手无策,不过她的额头上放着一条湿毛巾。蒋菲菲是又气又疼,也顾不上陆渐红是省委副书记了,喝斥道:“笨蛋,知道她发烧也不知道把湿衣服换下来吗?”
陆渐红和厉胜都是无语了。
“还发什么愣?抱到房间来。”蒋菲菲大动肝火道。
陆渐红向厉胜努了努嘴。
厉胜苦着脸将舒依抱进了他的房间,仿佛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很重的大石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涌起一股心疼的感觉。
“还忤在这干嘛?想偷看吗?”蒋菲菲一声厉斥,厉胜缩着脖子退了回来。
不一刻的功夫,蒋菲菲从里面出了来,道:“舒依烧得很厉害,得赶紧送医院。”
“厉胜,你开车送她们去吧!”陆渐红吩咐了一声。
厉胜在蒋菲菲严厉的目光监视下把舒依抱上了车,仿佛生怕他会趁机占舒依的便宜一样。
陆渐红等了一阵子便接到了厉胜打来的电话,说舒依已经住院了,经过检查,是因为淋雨受了凉,没什么大问题,这才放下了些心,嘱咐他留在医院照顾她。
厉胜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
舒依吊着水,已经沉沉睡去。
病房外的走廊里,蒋菲菲正在盘问厉胜,厉胜将情况说了,蒋菲菲不由心疼地向病房看了一眼道:“我早就说这个男人靠不住,可她偏偏不信,现在闹成这样,可怜的丫头。”说到这里,蒋菲菲扫了厉胜一眼,寒声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