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应了一声,马上走出会所,而后,有三个男人和水灵一起走了进来。
这三人,一个年龄稍长,另外两个比水灵稍小一点,三个男人都算的上相貌堂堂,而且和水灵都有几分相像。
“王神医,这是我的爸爸水辰,这是我两个弟弟。”水灵向王建忠介绍到。
王建忠看着三个人,虽然都有些憔悴,但是却从表面上没看出来什么病状,而后直接问道:“你们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说着,他便直接向沙发的位置将三四个人引了过去,几人一起坐下。
“其实爸爸、弟弟他们本身身体都是很棒的,许多年练一次感冒都没得过,不管多厉害的流感,我们家人都和免疫一样,可是最近三年每个月三十的晚上,都会好像要死一样,极度痛苦。我们已经到了很多医院检查过,可是都没查出来病因。本来我家还算殷实的,但是现在却已经潦倒到了不行。”水灵有些哀怨的说道。
水辰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三年前突然发生的,我和儿子都是一样。三十的那个晚上,我们那种痛苦,根本没有办法形容。就好像身体里面的血液一会儿沸腾,一会儿冻成冰块,有很多次,我们都想死了就算了。但是……”
可以看出,水辰是一个汉子。但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中也有泪水。
王建忠微微皱眉,这种病,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尤其是又是一家人三个都有这样的毛病,太过于蹊跷。
“我先为您把把脉。”王建忠说道。
这时水辰直接伸出了手腕,王建忠扣了上去。
过了几分钟,王建忠表情越来越深沉,说道:“换一只手看看看。”而后,这一次把脉,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
松开手,王建忠睁开双眼。眉头紧皱。
“王神医,我爸爸他……”水灵有些担心的问道。
王建忠摆了摆手,打断了水灵的话,而是直接向水辰问道:“水先生,您的姓很少见,您是汉人?”
水辰点了点头,说道:“是汉族。”
王建忠继续问道:“我能问问您爱人是不是汉族吗?”
水辰微怔,说道:“这和她有关系吗?他不是汉族,是苗族,大山里面出来的善良女人。”
王建忠点了点头,这倒是和他想的差不多。而后他问道:“那我能问问您爱人在哪吗?怎么她没有过来?”
“我们的病你直接说吧,我们能受得了。我爱人没来。”水辰说道。
王建忠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要和您爱人讨论病情,而是要问问她这病因。”
“这病难道和她有关系?这不可能!”水辰直接说道。
王建忠深吸一口气,说道:“若是其他的医生,或是我早两年的时间遇上了,我都没信心确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却遇到过与这相似的脉象,所以我才能确信,这并不是病。”
“难道是毒?之前有大夫说过这可能是某种很奇怪的毒。”水灵说道。
王建忠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毒。毒是死的,但是你们体内的是活的。”
“究竟是什么?”这时候水灵有些着急。
王建忠咬了咬嘴唇,说道:“是蛊!”
“蛊?”水辰一怔,完全不敢相信王建忠嘴里吐出的这个字。
王建忠点了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在你的体内有一只在游走的东西,我感受过中蛊的脉象,应该不会错。”
稍一停,王建忠说道:“所以我才问您的爱人是不是汉人,我虽然全然不懂得蛊,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这个蛊似乎对身体没有什么害处,您的身体极好。经脉畅通,体内的杂质相比现在的人要少的太多了。我虽然不能确定,但是有可能是这个蛊造成的。”
水辰眉头微皱,沉吟了许久,说道:“如果你这么说,也不是不一定,因为我们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正好是她走了整一年的时间。”
“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建忠问道。
水辰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爱人,在四年前突然出车祸走了,临走前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她走的时候是三月。而我们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就是转念的二月。而后每一年的二月的痛苦都要比上一年更剧烈。到了今年,我们真的已经熬不住了。虽然每一个月就一天,但是那一天却让我们死的心都有。”
王建忠点了点头,说道:“对于蛊,我完全不懂。因为这是区别于我们医术完全不同的一件事情。我觉得您应该到您爱人的老家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办法帮您解蛊。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水灵却没事,难道这只是对男人才有效果的蛊吗?”
略一停,王建忠继续道:“如果您们需要,我可以陪您们走一趟。我对蛊术也有一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