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时令人厌恶却沉溺其中,有时感觉又那么美妙。庄茹从未觉得世上的酒象今晚的滋味这么美,她享受这醉意却不愿醉去,她需要醉意的鼓励。听见庄茹要干了这最后一杯,小白与她碰杯,目光对视着一饮而尽,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将两支空杯都放回茶几上。
庄茹侧身抱着小白的左臂,仰着头,吐着迷离的酒香气息。她的眼神带着醉意,有着迷人的水光,却很清澈,饱含着期待。小白读懂了她这份不敢说出口的期待,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两人的面容互相倒映在彼此的眼眸中。
温柔的对视似是一种无声的默许与鼓励,小白从庄茹的怀中抽出左臂,伸手将她的后肩揽住,低头……
“你喜欢吗?”庄茹喘息着用颤音问道。
“喜欢……这曾经是我的梦幻……做梦也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一天,你真的这样在我眼前……”小白的声音象似梦呓,他这种复杂的情感庄茹也许体会不了。在很久之前,庄茹就是小白青春蠢动时的幻想,当这个幻想成为现实,小白要用一种最尽情的方式去欣赏与拥有她。
“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你想怎样我……都喜欢。”庄茹的声音也象梦呓中传来。
从曾经的所有梦想中的场景到一一成为现实。既然已经决定如此,小白今夜是彻底放开了,既然做了又何苦为难自己呢?曾经在他的幻想中与庄茹做过的那些,一夜几乎都做了,具体内容不足为外人道也!庄茹就如柔弱的花草已经久未得到雨露滋润。她的经验很丰富,却无限温柔的任由小白……只在不经意中引导他得到一切欢愉。
……
小白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当第二天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床上没有庄茹,他一个人睡在庄茹卧室中那张大床上。小白刚刚坐起身子,庄茹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柔声道:“你不多睡一会吗?我一会就做早饭,你是在厨房吃还是就在床上吃?”
白少流:“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你早就起来了吗?”
庄茹微红着脸,娇嗔道:“你不累吗?还是多睡一会,我也是刚刚起床洗了个澡,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厨房做饭。……本想帮你穿上睡衣,可是让你折腾的全身没力气,手脚都发软,实在搬弄不动你,衣服在枕头旁边,一会起床你自己穿吧。”
白少流:“庄茹,今天看你突然变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你自己照镜子感觉到了吗?”
庄茹拍了他一下:“怎么变了,变老了还是变丑了?”口中这么说心里确有一种喜滋滋的感觉,小白说的那种“变”她自己也有体会。
白少流:“我形容不好,反正是感觉更年轻更美丽更迷人了,从内到外容光焕发!”他说的真没错,一觉醒来再看庄茹真的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那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得到雨露滋润刚刚绽放的花朵。
庄茹:“你尽说好听的话哄我。”
白少流:“我说的是实话,不爱听吗?”
庄茹:“爱听!……你再歇一会,饭好了叫你。”
白少流却要起床,坐在床边问了一句:“我鞋呢?”
庄茹扑哧一声笑了:“你昨天进屋就没穿鞋,我这就给你拿!……你洗个澡,我先把床单换了就做饭。”
小白洗澡很快,修为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不染污垢,只是冲一冲沾身的汗迹而已。当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庄茹正在厨房洗昨夜未收拾的碗碟,口中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轻快的歌。小白走进厨房,从身后伸手抱住了她:“洗碗还这么开心?”
庄茹放下手中的碗,关掉水龙头,向后软软的倒在小白怀里,任由他的双……道:“不要再逗我,姐姐受不了!……姐姐答应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想要姐姐怎样都可以。……可是你就算不心疼我,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啊?”
白少流:“我怎么不心疼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抚摸着庄茹的头发说,“你好像喜欢听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后就这么叫你吧。”
庄茹:“嗯,我只是喜欢那么自称,你怎么叫我都行,其实我最想听你叫我茹姐。……清尘妹妹叫我姐姐,等清尘回来,还有再见到顾小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害臊了。”
提到清尘,小白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仍然柔声对庄茹说:“这其实也是清尘所希望的,临走的时候她说的话我听懂了。……顾影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今天和昨天没有区别。……前几天我见过清尘一面,但她又一次在我眼前溜走。”
庄茹:“清尘妹妹的消息没有着落,我心里总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