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阮刚躺进被窝，她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
江衍没回答，宋阮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会他才说话：“不是要道歉吗？”
“那看看胸。”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宋阮还是一时间不太适应他这样子说话“你现在怎么这样……”
“我以前也这样。”盯着宋阮在橘色灯光下也能清晰看出变红的耳朵，江衍生出恶趣味来，只想欺负她，靠近了镜头了点“只是装得好。”
“……”宋阮看着江衍明显带着笑意的眼睛，犹豫了半晌，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镜头下移到胸口的位置“要……要怎么做？”
“先把扣子解开。”
宋阮咬了咬唇，抬手去解睡衣扣子，扣子被扯开，白皙的乳肉露了出来，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相处模式，默默地把摄像头继续向下移，直到江衍看不到她的表情。
镜头直直地怼在胸前，白嫩的胸上还有清晰的红色指痕，江衍忍不住将手向下伸去，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发硬的性器，开始缓慢的上下撸动。
男人的喘气声透过手机扬声器传了过来，宋阮只愣了一下就知道对面在做什么。
这就是男高中生吗……
“阮阮自己摸奶子给我看看好不好？”
“光是看胸射不出来……”
他听起来还挺委屈。
宋阮整个人就像一只烫熟的虾，浑身都透着因为害羞而泛起来的粉红，她对这种事也仅仅只是停留在了解上。哪怕是自己的身体，宋阮也有点陌生，在江衍的指导下，她才慢吞吞地摸上自己的胸。
好软……
宋阮压根没有自慰取悦自己的经验，手法格外生疏，在胸口毫无章法地乱揉一通。
“这样吗？”
“碰一碰乳头……”江衍循循善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里的宋阮只露出了半张脸，她手没有自己大，根本握不住胸，只轻轻揉了揉，随即听他的话用手指去碰自己的乳头。
乳头早就有了反应，粉红的一点立了起来，宋阮用手碰了碰，就抑制不住地呻吟出了声，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立马收住了。
她听见江衍低低地笑“阮阮好敏感。”
“下面湿了吗？”
江衍只想着调情，压根没想让宋阮给出什么回答，没想到一看手机屏幕，宋阮却认认真真地盯着他，手从胸口向下移去。
江衍愣了愣，看着她睁着无辜的眼再一本正经地回答“湿了。”
草。
宋阮收上来的手指上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水光，
这样一张清纯的脸却从嘴里说出这样色情的话，双重冲击下，江衍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手快速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你……你好了吗？”宋阮听着他的动静，默默地开始系扣子。
江衍草草地在床头扯了张纸巾，收拾了身下的残局。
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明显感觉到了宋阮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他还有机会。
“前几天月考的数学，搞懂了吗？”
宋阮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实在跳脱，刚还在摸胸自慰，现在竟然瞬间就聊起了月考数学。
“还……还好，不过老师还没讲完，讲过的，已经差不多搞懂了。”
宋阮数学其实并不算特别差，但也只是充其量算个中等水平，纯粹是靠练题练出来的，所以这次很久没接触过，连个及格线都没碰到。
“明天中午我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