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接过林鹿的背包和相机,没什么表情的说:“你以为我开放的去做先生?”
“……”这话可是你的说,我什么都没说。
江生脸颊也不知是天热的,还是想起初见时的难堪,泛着微红。
他解释,“我在酒吧也是服务生,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就江生这脸蛋儿,搁在女人堆里就是个祸害。
林鹿见过太多人靠着捷径出头或是他们口中的“成功”,但林鹿不希望看到江生是靠走这条路成功的。
她半真半假的说:“江生,你要敢走歪门邪道,我把你脸刮花了。”
江生看着她,林鹿似笑非笑,片刻后,他点点头,“……好。”
林鹿拍拍江生肩膀,“逗你玩呢。”
人从面前过,江生感觉肩膀那,还留着她的力道,他跟上去,与她并肩。
“你很喜欢逗男人玩?”
“……”这话说得,“怎么?”她拿眼睛瞟他,“你有意见。”
就没见过这么妖的女人,江生心里别扭,看着前方说:
“没,我哪敢啊。”
这口气哪里是不敢?况且,他脸色不难分辨,阴晴圆缺写的非常明白。
林鹿:“好好说话,发什么神经。”
江生胸闷,越过人,快步朝饭店走,林鹿也热得难受,紧跟着他走。
到了饭店门口,江生拉开门,让林鹿先进去。里面冷气开放,林鹿瞬间舒服的吐口气,喟叹:
“我的命是空调给的。”
看她人享受的样子,江生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
服务员走过来,招呼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