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月的到来就像是一个梦一般,从两人相遇之后,云寒月虽然和君殁离已经重归于好,但君殁离对她一直都是不越过雷池半步。
哪怕两人是成过亲了,但要真的论起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复杂的,你说云寒月就是轩辕寒月也不对,准确的说轩辕寒月只是云寒月的一缕幽魂。
她从属于云寒月,同君殁离成亲的是轩辕寒月的身体,而非云寒月,加上君殁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不想要云寒月厌恶自己。
所以他一直恪守自律,两人一直都是分房而睡,在入夜之后也都是各回各房,从晚上之后便没有了云寒月的身影,原本君殁离以为是她生自己的气了。
便一个人索然无趣的回到自己房中,辗转反侧,见她推门而入,那一刻他的眼眸之中是欣喜的,她不生自己的气了?
“月儿……?”他的声音都有些激动,云寒月已经关了门,转身之后她的脸上神情肃穆,让君殁离的心中都蓦然一紧,她怎么了?
看到她身穿一件白色拖地纱裙,光着脚在地毯上面肆无忌惮朝着自己走来,每走动一步似乎还能够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腿。
君殁离下意识移开了视线,朝着她的脸看去,她的墨发被一支玉簪高高盘起,露出了光洁修长的脖颈,那件细腻的白裙很好的衬托了她的身形。
她向来都是穿着火红的颜色,耀眼又夺目,而此刻穿上这件白色的薄群之时,仿佛是圣洁的仙子,那样的不染尘世的烟火,只是一眼便让人想要对她顶礼膜拜。
她一言不发,君殁离的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她要做什么?难道气还没有消?正欲下**相迎,云寒月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一把将他才站起来的身体按到在**上。
“月儿?”君殁离的心跳加快,总觉得今天的云寒月有些怪怪的,可是具体要他说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就在这片刻的错愣间,云寒月已经一手拉下了**上的幔帐,在那轻纱飞舞之中,她翻身**,君殁离眼露迷惑,“月儿,你来做什么?”
大约君殁离觉得自己躺着和她说话有些不礼貌,正欲起身,云寒月按住了他的身体,身子轻移,已经翻身将他压下,窗棂并没有关。
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透过那薄薄的轻纱幔帐,这么近的距离,君殁离可以清楚的看到云寒月瞳孔之中突然绽放了一抹妖异的光芒。
她和过去不同的是瞳孔已经变成了火红色,这种颜色在她动怒的时候足矣让人胆战心惊,但是今晚在月光之中却柔和了几分,里面好似一汪幽静的湖水。
却在看他的那个瞬间发生了改变,里面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让君殁离移不开视线,若上一秒她还觉得云寒月是圣洁的,那么这一刻在圣洁之中便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惑。
她那性感的红唇微微勾起,好似一朵暗夜蔷薇,在满是尖刺的荆棘之上开出了一朵夺目而又妖艳的花朵,说不出的勾人。
红唇轻启:“我来,向你讨要一件东西。”她的声音和平日里的清冷不同,冷艳之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魅惑,却足矣让任何一个男人缴械投降。
君殁离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和她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一点都不规律,半饷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什么东西?”
但见她唇畔的那抹浅笑在这一瞬间加大,好似鲜花绽放到极致,她略略低下头,伏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一个孩子。”
君殁离整个人仿佛被寒冰所凝固,一时之间还没有消化过来她的来,只能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喷薄在耳边,引得他耳畔的肌肤一阵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