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二位，喝得正是红酒，其中一个还捧来一个装着点心和水果的小盘子，正用叉子往嘴里送。
听到纪念这一句，喝红酒的那位杯子送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听着这么恶心的事情，还能喝得下去红酒的人估计也是没几个。
“哦，对了……”纪念的视线落在一边吃点心一边盯着穆青青的那位身上，“后来我们审问的时候，对方还说……他还试着做人肉点心，结果没烤熟……里面还有一些血丝……”
“呕！”
对面吃点心那位险险没有吐出来，捂住嘴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跑。
穆青青就扬扬唇角，“小念，被杀的人那人没有传染病吧？”
纪念说着，目光就落在喝红酒的那位身上，“别的倒没什么，就是听说有艾滋……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昨天尸检的时候好像没洗手，不会传染上吧？”
“这……”
穆青青还在沉吟，对面喝酒那位已经站起身来。
看他要溜，纪念就笑着开口，“先生，别走啊，这不是聊得挺好的吗？”
穆青青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两个人陪你聊，你怎么还走啊？！”
“那个……我……我也上个洗手间，咱们回见，回见！”
纪念做个要起身的姿态，男人吓得直接小跑着逃走，手中的红酒都洒到裤子湿了一片，看上去就仿佛是尿了裤子一样狼狈。
两个女孩子就在沙发上齐齐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