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向上牵了牵，李毅淡淡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看着他手中握着的那只录音笔，简凌瞳孔一缩。
明明她已经将笔丢进下水道，他……他怎么拿到的？
“这东西你应该认识吧？”李毅轻轻弹了弹装在密封袋里的录音笔，“四个小时之前，你亲手将它丢进下水道，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简凌沉默着，眼睛里的表情却已经暴露出她的慌乱。
“还不想说？”李毅摸出手机，“或者，你是想看看这个？”
他点了点手机，屏幕上的一段视频立刻就播放出来。
简凌抬脸看过去，一眼就认出里面的自己，她看过去的时候，屏幕里的她正将露露推下台阶。
“哦……还有这个！”李毅拿起放在地上的纸袋，丢在她面前，“这是你丢掉的衣服，应该还记得吧？”
简凌的脸，一点点地失去血色。
“恶意唆使他人做伪证，扰乱法庭秩序，偷取他人资料……现在，我还要再加上一条故意伤害罪！”李毅猛地站起身，一对眼睛目光咄咄地注视着对面的简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露露和孩子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如果他们出事，你就是故意杀人罪！”
简凌的心理防线终于忍不住，全线崩溃。
“她……她死了？！我……我不是要杀她，我……我只是想拿回那个录音笔。是她先威胁我的，她……她太贪婪了，你知道她朝我要多少钱吗，五百万，五百万！”
“闭嘴！”李毅怒声喝住她的狡辩，“简凌，你仔细听好，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想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老实交待你的所有罪则……否则，如果让我们查出真相，你就连最后减刑的机会也没有了！”
简凌扶在桌子上的手指颤抖起来，“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