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时候,她提什么要求,牧野都不想拒绝。如果一个承诺就能让她安心些,何乐而不为?
向暖突然斜睨他一眼,戳着他的胸口说:“你要是不好好的,我就让别的男人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孩子花你的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音刚落,她的屁股就挨了一下。
继而,他含住了她本来就红肿的嘴唇,惩罚似的啃咬着。末了,他抵在她的嘴角,道:“你永远都没那个机会。认命吧!”
“我希望是这样。但你要是食言的话,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哦。”
屁股立马又挨了一下。
“看来你还很有精力,那咱们还是做点正事吧。”
向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某个极具侵略性的部位,她顿时瞪圆了眼眸。“你、你怎么又……”
这体力也太可怕了吧?
她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牧野,惹得他低笑两声。“刚刚只是开胃小菜,哪里就饱了?”
他在部队里接受的是魔鬼训练,体能早就到了变态的地步了。回到家里不用那么训练,这点床上运动怎么能把他那旺盛得吓人的精力发泄完?要不是顾虑着她的身子,他哪里用得着这样忍了又忍?
向暖脸红似火,拼命地推拒着他,却还是被他攻了进来,而且肆意掠夺。
男人和女人就像鱼和水,天生就该在一起,否则也不会有个词语叫“如鱼得水”,更不会有个词语叫“鱼水之欢”。
牧野和向暖像所有的男女一样,很快便找到了身体的契合,忘情地纠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不知今夕是何夕。
闪婚所导致的陌生感因为身体的亲密而迅速地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恍惚间,仿佛彼此已经认识了很久,久到可以在对方面前毫不遮掩。
一直到向暖再也招架不住,一次次哭泣求饶,这场干柴烈火的燃烧才渐渐地熄灭,余热却是久久没有消散。
第二天,向暖从浑身酸软中醒来时,又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茫然地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意识都还是混沌的。
房门没有关,但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向暖又呆呆地躺了一会儿,突然倒抽一口气,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慌地看向客厅。
“牧野?牧野?”没有任何回应。
向暖掀开被子,胡乱地套上睡裙,赤着脚跑出房间。疯了似的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找到牧野的影子。
他说了今天要归队的。看来,他已经走了。
向暖慢慢地在沙发里坐下,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也许是这些天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他,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现在突然恢复一个人的生活,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这是不对的,因为接下来很长的时间,她都得习惯这样一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