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谨言也不打算被她说通,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然后就开始吻她,温柔的,细致的吻她,不同于昨晚的狼吻,这个吻他问得很是缠绵很是长情。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樊殊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就在这时,她听到聿谨言说:“我的胃就是那时候喝酒喝坏的,我不管,你得补偿我,你得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好好的陪着我。”
樊殊没想到他的胃是因为他太过思念她酗酒弄坏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是因为国外的伙食不可口吃坏了胃,可想想看,国内每年有那么多的人出国,怎么不见别的人吃坏胃?
她的心里,有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微电流一般细细密密的蔓延到浑身各处。她不知道自己该拿他怎么办,好像只能守着他一辈子,监督着他不要再犯傻。
聿谨言将她横抱起来,凑近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这是个陈述句,压根没给他任何发表意见的余地,再说这句话之前他已经将她抱起朝卧室走去,要么她从了他,要么她被迫从了他,没有其他的可能。
樊殊被他压在了床上,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太知道他猴急的性子,忙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我很累了……昨晚上你还没要够?大白天的还要发癫?”
最要命的是,她这几天好像是危险期!
聿谨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会让你累到,你只管躺着就好……”
樊殊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巴已经被他的吻封住,他的动作如此霸道,身躯如此矫健,猛虎一样盘踞在她上方,他想要做什么,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聿谨言闭着眼睛,虔诚的膜拜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白天光线太亮,他不敢让她看到他眼睛里那霸道的野蛮的嗜血的变态的占有欲。
他要她,要不够似得,他也不知道她如何有着这样大的魔力,他的疯魔他的狂肆,只她一道轻轻的喘音就能被彻底的点燃!
一场癫狂结束,樊殊被他折腾的没办法下床了。
本来昨晚就透支的厉害,下午又闹了大半天,现在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这让她深深的担忧,这样下去可怎么才好?
聿谨言洗了澡,出了浴室,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想吃点什么?我出去给你打包回来。”
樊殊答:“随便什么吃的都可以。你记得去药店一趟,买盒事后药。”
聿谨言:“吃药伤身,我去买几盒套就好。”
樊殊真想踹他,还几盒!
“伤身也得吃,我这几天危险期!”樊殊怒道。
聿谨言正扣着衬衣纽扣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答应了:“好,我去趟药店。”
终于聿谨言穿戴整齐之后出门了。
樊殊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回想了一下过去,过去她和聿谨言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这样子的,根本没有这样的癫狂。难道说,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和欲念是虽着年龄而递增。因为以前他年纪小,所以那方面的事情倒还好,现在他所有的一切都成熟了,所以就不知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