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警员连忙狗腿样的爬了过去,头趴的低低的。
大妹夫悔恨道:“对不起物少,粗人眼瞎,不知道是物少大驾光临。
刚刚还和您动了手,我自愿申请警棍一百下——哦不,两百下,已解您心头气。”
被打半死也好过丢铁饭碗啊!
小警员也想这么说,可是已经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俩警员捧着一颗百分真诚的心,紧张的等着头上那人开金口。
“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的事情,我没兴趣。
我只让那个骂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成。”
“哦!这好办这好办,交给我就成。”
大妹夫积极的举荐自己将功补过,对方应该是不会收了他的饭碗了。
“这人是那糙汉的妹夫,半斤八两,该怎么处理你去做吧!”
物倾画对那大队长说完,便朝大门外走去。
言不敌同情的看了眼大妹夫,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出去了。
物倾画的指令就如一道晴天炸雷,炸了大妹夫神经崩裂。
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他,再也承受不了,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闭眼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要砍了大舅子这个害人精。
物倾画与言不敌轻轻松松的出了派出所。
“哈哈,画哥哥,原来你说等着,就是等飞机上那个队长啊!你真是神机妙算哎!……”
言不敌她高兴坏了,连称呼也变得亲昵起来而不自知。
物倾画确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