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菲儿,我希望你能拿出真凭实据,不要在这里侮辱我和菲儿的感情。”
“不是你?不是你,你将五楼的监控摄像头拆了干嘛?好好的你拆摄像头干嘛?
摄像头悬于一角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如此做,齐心昭然若揭。”
金付扯着嗓子怒斥,青筋暴起。
“够了,金付,如果你今日来只是为了声讨我的过错,强加莫须有的罪名,那不必了。
我拆摄像头也不关你的事,说到底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物哲封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污蔑他的金付,下逐客令。
“有什么资格,就凭我和菲儿从小一起长大,他叫我一声二哥哥,我对她的爱高于你的资格。”
金付也彻底恼了,自沙发上站起和物哲封眼对眼,如火山喷发般怒喝道。
家事与外人四个字深深刺痛了金付的心,这是他这生都无法释怀的痛。
“若不是你的出现在我和菲儿之间……总之,菲儿现在会是我的妻子。”金付怒目而睁。
现下情况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金付,你够了,我没时间和你吵架,更没时间和你谈这些无意义的陈年旧事。
关于菲儿醒不醒来,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大可以找那位小姑娘问清楚。
现在请你离开。”
物哲封转身,不再看金付。
“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金付惊讶的半天舌桥不下。
这时,门外传来另一道冷到冰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