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倾画看着对面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你一言我一语,期间还有肢体接触,忽然一把推开车门,烦躁的朝隔壁车走去。
车内。
言不敌看着突然闭嘴,严肃起神色的战子亦,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抱歉啊!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隐私了?算了不说了,我们继续吧!”
这时,物倾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未关闭的车门边,接着哐当一声,人上了车,车门被关的严严实实。
“言小姐貌似对我很好奇,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一些消息,大可来找我,子亦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你觉得他会出卖我么?”
物倾画走到言不敌身旁坐下,冷声道。
战子亦喊了声少爷。
物倾画懒懒的从鼻子里勉强嗯了一声。
“……?”战子亦。
“这个,抱歉啊!我是多话了——你怎么来了?”
言不敌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反常,人家和她非亲非故的,她强势的阻止人家救人不说,还骂了人家,这会又问那么多隐私问题,还被对方听了去,言不敌尴尬的转移话题。
看着一脸窘迫,连转移话题都转移的这么生硬的言不敌,物倾画心里痒痒的,不知怎的就想再多欺负一点。
不巧,车厢内响起一道痛呼声。
言不敌浑身一怔,脸色一慌,赶紧收心,管他娘炮还是什么的,现在不是关注这个问题的时候。
计科的指甲已经越来越黑,脸上开始蔓延诡异的纹路,连那道痛呼声都带上了野兽般的嘶吼。
情况不容乐观。
“物先生既然来了,可否帮忙?”言不敌赶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