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看了眼慕钰笙,迟疑般拉下自己的腰封,一件薄衫很快落地,一丝不挂的肉体摆在云染衣的腿间。
站着的人俊美,躺着的人出尘,谁是大餐谁是食客,确实很难分辨。原本玖应该欢喜,毕竟这样美的女子,并不可能会让自己参与她的性事,可是她的丈夫却要盯着自己与他的妻子行交合之事。
玖有些窘迫,感觉太过奇怪。他原本挑起的欲望此刻却因为害羞尴尬而垂落,不复之前的威严,这感觉更让自己耻辱。
更耻辱的事还在后头,玖用余光瞥见身旁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瞅着自己,又没忍住侧眼细看,才发觉居然是盯着自己那要紧之处。
他瞬间羞耻之感漫上头顶,仿佛在受凌迟之刑。
这还怎么能进行下去?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欲望被浇了个透凉。
也不是不能,只是来之前有人特地交代过自己,不许触碰除交媾处之外的地方,不然若是能……能再吻上她如水蜜桃般泛着水光的唇,就一次,玖保证就这一次,他一定能顶着身旁男人这审视的目光将她撞到失神,为他的强壮而发疯尖叫的。
可惜的是,他根本等不来这样的机会,却等到身旁男人无情地嘲讽:“硬不起来?”
语言直白甚至还有些发荤,激得玖的卵蛋收缩了两下,不知道是羞还是耻。
玖突然有些气恼,若非只是初次,没有任何经验,还得顶着这种变态男人有病的目光,他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半软不硬呢?
慕钰笙并不关心玖如何想他,刚才那句话说是在嘲讽玖,还不如说是实事论事。
方才他观察过玖的粉白色长蟒,分量确实可观,可惜对于初次享用的女子,都难以接纳这样的尺寸。更别说云染衣这样敏感的体质和窒息的紧致,只能在前戏上延长她的体验。
既然这样,慕钰笙抚上云染衣的脸,宽大的掌心居然亲易将半张脸纳入,不紧不缓地挑弄着寸寸肌肤,颇有一种他在亵玩一个禁欲清冷不染尘埃的谪仙。
慕钰笙虽然在把玩着云染衣的肌肤,望着的却是尬在一旁的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游移,最终沿着下颌线,捏上了她柔滑的下巴,浅浅的揉弄,重重的夹捏。
这样的力度舒缓却有节奏,云染衣情欲刚起,只是被破身之痛唤醒神智,眼下微凉的掌心体温,反复抚慰,倒多填了几分难舍的安全感。
云染衣循着本能偏头去蹭,希望获得更多的柔情。指腹抚过的地方燃起的并不像情欲,反而是一种理性的舒缓,一遍遍倾诉着宽慰与舒心的愉悦。
慕钰笙是个很有耐力,这世间能挑起女人生理情欲的男子只能算高手,可是能让女人在慌乱情绪中抚慰她,营造起安全放松的触摸环境的人,才能称之为国手。
没有触及云染衣任何隐私之地,只是凭借一只手,触上最平常不过的地方,甚至于修无情道禁欲非常的女人,就能撩拨成这样。
这真的是第一次的男人能做到的么?这样的手法若没有侍奉过上千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熟练?
玖这时才理解自己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人,耻辱之心越发难耐,自己蠢笨如斯,落入此人之眼,不知是何种滑稽?
“不要分心,认真看着。”慕钰笙抬眼,眼神过于严肃,与平常判若两人。
原本停留在下巴的手,食指悄然攀上了被罗裙撑满的红唇,被蹂躏得可怜不已。
拿出塞入的罗裙,唇瓣才得到释放,大口大口地呼吸,红唇颤巍巍着抖动,正如那腿根张阖剧烈的花穴。
玖脑门涌上一个可怕的预感,慕钰笙不会真的要做这种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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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宝子们,新年好!没有弃坑,不会弃坑的!
本来过年也打算继续更的,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精力,我现在的情况是全职养伤,副业更文,也就这一个萝卜坑。
养伤可能会再持续大半年,只要身体扛得住还是会更文的,只是这几天过年,我真的顾及不过来,老腰又开始疼了。
没更上的进度,会根据身体恢复情况加更,做不到的话,就一章多码字数,现在献上年前没补上的肉肉,感谢宝子们的评论收藏珠珠,我真的太感动了,没更这几天,我以为你们抛弃我了呢。感谢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