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南伊觉得,这是她吃过最没滋没味的一顿饭。
金翡心心念念着的孙姑娘不曾露面,他只一副蔫头搭脑的样子,连和谢初尧拌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男人则是一副让人瞧不出喜怒的样子,偏偏谷南伊就是知道,他在不高兴。
饭吃得差不多,谷南伊干脆撂了筷子:“行了行了,别哭丧着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吃丧宴!”
金翡神色怏怏的,抬了一下眼皮,没有说话。
她恨铁不成钢:“我说金翡,你至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给我看也没用啊。”
金翡忍不住反驳:“谁失恋了,我没有……”
谷南伊不想理他了,便把视线放在谢初尧身上,用眼神表示询问。
男人放下筷子,又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冲谷南伊道:“走吧,回去还有事同你商量。”
比起在酒楼坐着听金翡唉声叹气,她宁可回家!
她当即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跟着谢初尧离开了酒楼。
把金翡的魔音贯耳丢到脑后,谷南伊终于觉得自己的世界清静了不少,连带着看谢初尧也顺眼了许多,“你还没说,今日是什么要紧事来寻我?”
冬日的午后日光浓烈,加上酒足饭饱,两人的神情都格外放松。
谢初尧一贯紧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慵懒之意,淡淡道:“没有要紧事,就不能找你了?”
谷南伊噎了一下:“你又来!装模作样第一名。”
她后半句说得声音极小,不过男人耳力很好,听了个真真的。
谢初尧不在意这个,只对她道:“任明敏不是我放出来的。”
谷南伊闻言一愣:“我几时说是你了?”
任明敏去铺子里找她的麻烦,谷南伊确实很生气,却也知道与谢初尧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