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软玉温香在怀,他迅速站起来,退到了床边。
谢初尧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明明是兴师问罪,最后怎么搞成了这样一副场景?
他头痛不已,强行从混乱的思绪里捡了一句话:“日后再要做什么大事,提前给我写信!”
说完,男人迅速离开,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谢初尧暗恨自己今日的失控,出了门便发誓,日后再不同谷南伊共处一室。
而被他丢在床上的女人,还呆愣愣地有些没反应过来。
谢初尧这是吓跑了?
今日逃过一劫,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心里的怪异感怎么都克制不住——
谢初尧不该是这样的反映啊?
在她笔下,谢初尧别说从没碰过女人了,就是再露骨的美人计他都无动于衷。
他今天怕不是中了邪……
谷南伊在房间里为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这才平静下来。
对于谢初尧的反常,她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当他在军营里憋狠了,才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
这般想着,等她走出房门时,脸色便重新恢复了正常。
谢初尧正在院子里和谢向云说话,见她走近了,突然停住了话头。
小胖子仍在叽叽喳喳道:“爹你不知道,那丫头烦人的很,在咱们家还住了一晚!病怏怏的样子,也就是非晚才喜欢她。”
谷南伊听出了他是在说明兰,脸上不由挂满了黑线。
这样一对冤家,日后真能成亲?
她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