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新天朝涌现了第一批下海的生意人，而燕子就是这一批吃螃蟹的人之一。
起初的时候，他以武行师傅的名义集资，把钱砸到了军备上，那个年头华国的现役军人数量位居世界第一。
燕子看准了军备的行当，从印尼猴国拉来数百万吨的橡胶卖给军工厂赚了第一桶金飞快的还清了集资款。
紧接着，燕子又瞄上了濒临解体的苏联，他压上全部身家在华国购置了便宜到不行的肥皂，洋火，纺织品这种轻工业消耗品运输到了苏联，轻工业贸易品很快引起了苏联军方巨头的注意，于是，燕子用手里的一批货换回了两架苏制飞机。
有了飞机，燕子以飞机作为抵押品向银行融资，成为华国航运系统第一批入行者。
叶振龙道：“燕航的飞机坐过吧？燕子旗下的。”
凌欢摇头：“没坐过，我有私人飞机。”
叶振龙嘴角抽了一下：“知道你凌欢有钱，那燕子航空总归听过吧？反正就那意思！”
凌欢配合一笑：“后来呢？”
他知道叶振龙没把话说完。
叶振龙道：“后来这杂……他圈了一大笔钱，买光了某国所有的白菜输送向国内，白菜价格瞬间跌破到分位，他险些逼死北边儿所有的菜农。”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凌欢道。
作为一个商人，逐利是本性，他又不是慈善家，赚钱还管别人受不受损失？以叶振龙这涵养，不至于为了一个投机倒把的商人就差点破口大骂，还有别的隐情？
叶振龙点头：“是，这也无可厚非。但他买了某国所有的白菜，而白菜当时是某国的主要蔬菜，没有白菜，某国爆发了饥荒饿死了两百万人，而后他带着无数蔬菜种子侵略某国，用某国所有的稀土资源换了他手里的蔬菜。”
凌欢思索了一下：“某国拥有的某金属的存量占据世界存货的百分之八十。”
叶振龙：“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稀土资源被他炒到了一个天价，华国为此付出了数亿美元的代价。你觉得这还没什么不对吗？”
凌欢想了想：“是的，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叶振龙叹气：“好吧，我也承认他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所以他才可以在印尼猴国活的好好的。”
“那反倾销税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出台的吧？”
“是。”
反倾销税的出台是为了保护本地企业，以免遭受像燕子这样的资本家的掠夺。
“那鹰领？”
“关于稀土资源，我当时和燕子谈过，燕子告诉我稀土的价格不是他定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当时燕子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
凌欢跟上叶振龙的思维：“正值壮年，春风得意，所以才无意间暴露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是的，后来去查，才知道燕子是来自一个叫鹰领的组织。”
凌欢眼神变得锐利了几分：“那叶总，你对鹰领了解多少？”
“现在说？”叶振龙看了一眼同坐的老酒鬼。
凌欢笑：“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