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渔带着珍珠等婢子和两个车夫刚绕到饭馆后院,就听见一个女子细小的呜咽声从院里传来。
后院大门紧闭,里面上了栓。
一个车夫爬墙跃下,拉开木栓,打开门将王妃迎了进去。
大家循声而入,很快就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人。
那应该是男子居住的地方,简陋且臭气熏天,屋里包子散落一地。
疑似凤盈的女叫化已被男子扯破衣衫,中裤也被扒了一半,肌肤裸露在外。只是因为她现在全身都脏兮兮,故给人的震撼感少了许多。
男子已脱个精光,眼里尽是邪恶。
女叫化一边反抗呜咽,却一边忙着捡包子塞嘴里。
那场面令人震惊,朱渔脱口而出,“凤盈!”
女叫化忽然顿住,包子就那么僵在嘴里。
与此同时,男子也停住了作恶的手,恶狠狠地问,“你们是谁?”
珍珠等婢子都羞红了脸不敢看,只有朱渔像看块烂肉般盯着男子,却仍是带着婢子们退了出去,命令车夫道,“捆起来,送官府!”
男子哈哈大笑,站起身,“就凭你……啊……”
王府的车夫身手也不俗,虽说上不了战场,对不得一等一的高手,收拾个把这种渣渣还是不在话下。
两个车夫一个制住男子,一个把衣衫裤子随意给他套上,才找了一截绳子将其绑起来。
男子哇哇乱吼,污言秽语。
车夫恐其污了他们家王妃的耳朵,顺手又捡了双袜子塞其嘴里。
如此妥当后,朱渔才现身走进来。
一走进,又赶紧退出去。
那屋实在臭得不行。
女叫化也整理好衣裤,还捡了地上的包子,嘴里塞着,手上拿着。
陡然,她拔腿就跑,如一阵凌乱的黑风掠出去。
朱渔惊呆了,也跟着追出去。
可哪还有人影?
朱渔不得其解,“她跑什么?”其实心里隐隐也是知道的,那人定然就是凤盈没错了。
只有熟人相见,才会无颜面对。
否则,跑什么呢?
她闷闷不乐,将猥琐男送了官府便打道回王府。
王爷仍然不在家,却是有个大贵客早已等在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