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宫本沂南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温小星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宫本沂南凑近迟迟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姓的声音说道:“温小星,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温小星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慕雪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妇,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宫本沂南挑眉。
“那是!”
“你想慕雪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温小星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巢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温小星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宫本沂南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温小星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刑。”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念念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宫本沂南,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慕雪坐牢?!
宫本沂南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慕雪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孬好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宋茵跟俞景澜回到了车子里,宋茵还错愕着,“那个宫本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温小星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温小星,紧张的捉住俞景澜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小星啊?我有点担心小星!”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宋茵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
微微的痛让宋茵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舔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宋茵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宋茵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俞景澜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宋茵赶紧解释:“小星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慕雪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 吗?慕雪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小星和我一样是同姓,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宋茵,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