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飞了。
被一股如同飓风般的狂暴而肆虐的力量,将他和他的狼牙棒击飞,将临时搭就的板房撞出个人形的窟窿。
一片静默。
敦冒太子的几个随从再也笑不出来了。
好半天,敦冒太子从那人形窟窿里钻出个脑袋来:“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华青忍着笑,一脸遗憾地说:“敦冒太子,你被我家夫君一招击飞了。”
“不可能!我根本没看到他出手!”
“要不再来一次?”华青笑吟吟地问他。
敦冒太子从窟窿里钻回来,一脸警惕地看着陆渊:“摄政王,刚刚我根本没看到你出手,再来一次!”
“那你这次看好了。”陆渊缓缓地说,缓缓地抬起右手,然后大袖一挥,动作潇洒美妙之极,敦冒太子便再次飞了起来,又将板房撞出个大窟窿。
大瀚臣子们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
外面花香阵阵飘进来,混合了酒菜的味道,倒是新鲜。
……
匈奴是个游牧民族,武学方面远没有大瀚源远流长。
他们比的是蛮力,大瀚武学却早已超越了蛮力一项,进入了内修。
而陆渊,一身内力已经登峰造极,他们哪里是对手?
这天回去的路上,华青追问他,为何刚开始死活不愿应战?
陆渊揪着她的耳朵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华青呲牙咧嘴地意图将他的手拿下来。“难道,你是怕不小心将他打死了,引起两国交战?”
陆渊放开她,沉着脸不说话。
凡事都有万一。
他不想拿青儿去冒任何险,任何!
哪怕是一场他必赢的比试,他也不愿意。
“怎么又不说话了?”华青晃他胳膊。“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