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都以为……您感染了瘟疫,没了呢!”今夏说。
“啊?”华青失笑:“怎么会这么想?”
“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呢?”今夏说。“那些天,王爷就跟疯魔了一样,一回来就拿着您给他做的里衣,还有荷包,坐在那里,一整夜一整夜地不动弹……奴婢大着胆子问他,您究竟怎么了,他也不说……”
华青闻言,咬了咬唇。
“那些天,王爷还老是咳血。但是他又不肯看太医,他也不爱见人,就连夫人和县主来了他也不见!”今夏又说。“我们都以为,您已经……”
“锦瑟没回来过么?”华青问。
如果锦瑟回来过,她就不会以为自己得了瘟疫死了,而是会以为她掉悬崖死了。
“没有。她跟您同时离开,再没有回来过。”
华青点头:“那后来呢?后来……王爷是不是就好多了?”
“是啊!”今夏说。“后来突然有一天,王爷从宫里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看着衣服发呆了,也吃饭了,好像心情也好了,他甚至还关心奴婢,说奴婢瘦了,要多吃点儿饭呢!”
华青笑了笑。
那定然就是陆渊知道她还活着的那天。
那天,他杀进了北宫,见到了她。
“今夏,你记住,王爷受的苦,与安宁侧妃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后,青园上上下下,都与她势不两立!你们不用给我客气!也不用怕会有人来追究你们,有我在,你放心!”
今夏精神一振:“是!不过美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些日子您去哪里了?”
“我……去了九鼎道。”华青说。
“哦……不过您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呢?奴婢瞧着,夫人和县主也忧心得很。”
“是我不好。”华青说。“回头你要是见到夫人和丞相,你就替我向他们磕个头,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