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王爷。”华莹松了口气。
“先下去吧。”
“是。”华莹暗恨,却又惧怕陆渊,忙下去了。
华青看着她的背影,暗道:你个小婊砸,将来等老子有机会再回洛阳,一定把你的遮羞布扯下来!让你也知道知道,欺君之罪是个什么罪……
陆渊看向冲华莹的背影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的华青,叫道:“你过来!”
华青动作一顿,眨巴了两下大眼,走到陆渊身边。
“怎么回事?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帮我治好世子的病,现在居然直接被人拒之门外?”陆渊凉凉地看着她。
“哎!是这样的,我这个人呢!记性真的不太好。那些药方子,我记不大住。”华青苦着脸说。
看陆渊表情不好,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但是,我很会诊病的。一把脉而知全身病灶。真的,你相信我!”
陆渊无奈地摇摇头,说:“坐下。”
华青坐下:“干嘛?”
陆渊将庄青翟留下的脉案翻开,开始一字一句地读给她听。
华青撑着下巴,看着陆渊念脉案的样子,听着陆渊低沉动听酥酥麻麻的声音,嘴角不知不觉地弯起来。
如同春光明媚,桃花盛开。
陆渊念完了,便问她:“你可有什么想法?”
“如果,襄阳王世子的病,真如这脉案中的一样,晏长老的治疗方案,便是极好的。温和无刺激,有延命之效。送这个方案去,襄阳王应该会让我们进府。”
“我是问你的想法?大、瀚、小、扁、鹊。”陆渊将“大瀚小扁鹊”几个字咬得重重的,仿佛想咬死她一般。
“我可以试一试给他想想别的办法,但是前提是,我得亲自给襄阳王世子诊脉。”华青说。
“必须要亲自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