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一直没和牌,还中大炮,买马也中她,一个多小时过去,亏不少钱。好不容易等牌张和牌,三六九万,转两圈还没摸起来,心里有些焦躁。说,“今天手真臭了。”
“秋姐,是不是大白天做了什么事?”石孝笑着说。
“还要问吗,肯定的。春天谁不发春?正是春潮涌动的时候,白天晚上都会来几次,你不这样?”说着故意在石孝身上打量,似乎在怀疑他这方面的能力。
“有黄花儿在,你们能不能注意点?”黄琳说,“秋姐,你让小杨帮摸摸,肯定会转手气的。”
“好。”秋姐说,“小杨,这一把帮我摸吧,来。”
杨光欣走到秋姐身边,看了看她的牌,笑着说,“秋姐,下一张肯定自摸了。”他记得郭占江码牌时,轮到秋玲的那张牌正是六万,只要没有人吃牌、碰牌打乱顺序。
“快了快了,主要是借你手气改一改。”秋玲说。
轮过李东来,牌顺次并不改变,杨光欣知道那张是六万,但不想说穿,便拿起那张六万翻开,“秋姐,你看这张要不要得起?”
“吆喝,真的很灵啊,小杨,借光了借光了,黄花手就是黄花手。过两天秋姐帮你物色一个女朋友,秋姐够意思吧。”
其他人都笑起来,随后,杨光欣看着秋姐的牌,也关注这些人码牌,记着个人面前的牌是什么,如此,秋姐每抓一张牌要不要,拆牌有利不有利基本能够看到。
虽不想没事将时间消耗在麻将桌上,但也不可能都不跟这些人打牌,太特立独行肯定不能跟同事融洽。到十点多,先走了。
到街上,黑黑的,给肖文彤打电话,问她第一次帮刘阿姨那小孩教琴情况。
这个电话必须打,一来确定刘阿姨的小家伙确实去学钢琴,二来跟肖文彤之间多一点联络,今后想办法跟她沟通、甚至让她在双星县搞一家培训机构,也好说通。
“大姐,那小孩来了吧。”“到学了,刚走没多久。”“怎么样?还行吧。”
“第一次接触钢琴,还感觉不到乐感。手指比较灵活,还是适合练习钢琴的,不知他有多大决心。”“是啊,我小时候练字、学吉他、钢琴,每一样都练得要哭,坚持下来的小孩可不多。”
“作为爱好或兴趣,学学很不错的,要过级难度就大了。我自己小时经常哭着在练,也不知哭过多少次。”
“是吗?真没想到。”
“其实这很正常,好多人小时候学这些东西都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