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自然看出她的想法,适时开口:“在下与小姐一见如故,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楚玉儿一听心花怒放,立即开口:“今日承蒙先生相救,玉儿要拜谢先生才是!”
王父立刻说:“如此,明日辰时,我在此接你可好?”
楚玉儿一听犯了难,宋仲仁天天来家里,可不能让他知晓 ,没了他,谁做她的摇钱树?
“不可!明日小女还要随母亲去外婆家,晚间方能回转。待归来,小女亲自去那小院拜谢先生。”
王父一听自然同意,已经到网的小鱼儿,怕她跑了不成?
“一切听小姐安排便是!”
楚玉儿这才含羞带怯地跑回家,王父淡淡一笑,驾车离开,想想以后有这么便宜的小玩意儿陪他玩,一扫阴郁之气,满面春风地回到瞒着马氏私置的宅院,等待第二天夜晚到来。
但说楚玉儿第二天见了宋仲仁,与王父相比较,越看越污浊不堪,不堪入目。自然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即使宋仲仁再木讷,也感觉楚玉儿的反常。
“玉儿妹妹是不舒服吗?”他问。
楚玉儿一听更加厌烦,明明她不想理他,还问她是不是舒服,真是一块朽木!
她当然没有好声气:“天热所致!”
宋仲仁一听急了:“是不是天太热,玉儿中暑了?”
楚玉儿本就不想多看他一眼,想快打发他走,不想他在耳边聒噪,让人厌烦,随意嗯了一声,宋仲仁一听却急了。
“玉儿妹妹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宋仲仁说完起身就走,楚玉儿巴不得他快走,耳根子清净,也懒得问他去干啥。
楚玉儿躺在廊檐的竹椅上,脑子里都是王父的模样,一想到晚上就能见到他,不由脸红心跳,表情荡漾。
楚母自然发现女儿自昨日晚归后便魂不守舍,又是发呆又是莫名其妙脸红,痴笑。她是过来人,又通精通这种事,一看女儿是思春了。
“告诉娘,你昨儿晚回,可是遇到什么人?”
楚任氏问的直接,楚玉儿也没隐瞒,把昨日之事细说一遍,提起王父便春情荡漾。
“娘,他才是女儿此生要嫁之人。”
楚任氏听后眉头微皱,并不赞同她的做法。
“他已有妻室,快快断了这个念头!”
楚任氏丈夫死的早,有个瞎眼又耳聋的婆婆又不当事,就如摆设一般,楚任氏根本没放在眼里,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她年纪轻轻守寡,虽然没有再嫁,但也没有亏自己,与多个男人有染,楚玉儿自小便耳闻目睹。
“和你想处的那些男人哪个没有妻室?还不照样都听娘的话。”楚玉儿满心柔情,被楚任氏当头浇了盆凉 ,自己不乐意,立即出声反驳。
“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娘子,怎可与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