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后一怔,她这些日子被嫉妒和不甘蒙了心。以皇上的性子,即使如何宠幸一个妃子,也不会为了她们为难她。
既然如此,他为了什么这么做?
皇后还在思虑,就听祁川又道:“您可知如今正在建造的战船?”
身为后宫之主,即使规定女人不能参政。但战船如此重要的事她当然知晓。
“此事与战船有何干系?”皇后不解。
“您口口声声所骂之人,便是那艘战船的设计者。”
皇后大惊,不相信地她看向祁川,他表情冷淡,目光坚定,他最不屑说谎。
“您在江南指使人害她给人陪葬时,战船建造时出了问题,而这个问题只有她能解决!”
皇后一个趔趄向后一步,手扶着花架才没有倒下,她太明白那艘船对于大越的意义。
皇上因为有了这么一艘船,整个人都看着年轻许多。况且他最在乎的就是大越的江山社稷,这艘战船如果建造成功,会改变沿海的现状,巩固海防,让大越更加强大,皇上怎能不在乎?
“你、为何不早告诉哀家?”皇后带着绝望。
“儿臣也是从东山府回来后知晓!”
“她、她?”皇后口中的她指的宋伊人。
她知道计划成功,宋伊人被送进墓中,如今 ......皇后不敢想。如果是这样,如今禁她的足都是轻的。
“如今该如何是好?”皇后是彻底慌了。
祁川看火候差不多,又开口道 :“母后莫担心,她被人救了出来。”
皇后一听像抓住救命稻草,急忙问到:“她如今在何处?”
宋伊人知道,该她上场,她跪地叩首:“民女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吃惊地看着她,瞬间便明白跪在眼前的是何人。她立即调整情绪,恢复往日的威严。尽管宋伊人已经见过她的另一面,但当真正面对她时,她可不能输了一国之母的威仪。
“大胆民妇,竟敢诓骗本宫!”
“民女并未诓骗皇后娘娘,之所以乔装进宫,实因 民女有事与皇后娘娘做个交易!”
宋伊人不卑不亢的态度让皇后一时无措,但目前明显是这贱妇占了上风,她的未来都攥在贱民的手中,她只能暂时忍着,待一切尘埃落定,再慢慢收拾她。
“本宫念你来自民间,不懂礼教,恕你无罪,抬起头来!”
宋伊人依言抬头,皇后看到她那张脸时,心里又嫉妒又愤怒。她不施粉黛,一双眸水雾蒙蒙,盯着人看时含情带俏,楚楚动人。
她自诩皇后,看尽天下各色女子,亦被宋伊人的长相吸引。怪不得能勾引从不近女色的的川儿神魂颠倒,为了个贱民与她这个母后处处为敌。
皇后嫉妒地恨不得毁了这张脸!
“怪不得皇儿会为你着迷,果然长了副好皮囊!起来说话,要和本宫做什么交易 ?”
“民女谢娘娘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