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们要的是你的店铺,如果你也没了,店铺也到不了他们手中。”
听了青苹的话,小妇人放下心,想了想又问:“你们为什么要帮?”
“我家主母心善, 不忍心你们孤儿寡母没了家里的顶梁柱,还被人欺负!”
青苹说完好像知道妇人要问什么,紧接着又说了:“不要问我家主母是谁,按照我说的做便好。”
妇人要问的话都被青苹说了,顺从地头点:“我一定会照办。”
菁苹二人出门,就听妇人低声呜咽:“他爹,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们娘儿仨,我一定让害你的人给你偿命。”
第二天一早,五城兵马司衙门外的鸣冤鼓被敲响,青苹看着衙役把那妇人带进大堂,青梅守在这里等结果 ,青苹回到客栈汇报情况。
客栈内,宋伊人正等着消息,得知妇人被带进大堂后又问:“广利行的底细查清了吗?”
“回主母,已连夜审问了广利行的掌柜,据他说,广利行的背后撑腰的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之侄男。”
宋伊人若有所思,怪不得她感觉昨日那仵作验尸非常草率,随意检查一番便做了结论。
“速去兵马司,那妇人有危险!”
兵马司,随着两堂衙役一声“威武”声,妇人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带上堂 。
指挥使大人一番审问, 妇人虽然胆小害怕 ,但还是诉说了事情的缘由。很快,昨天验尸的仵作被传上堂。
“堂下民妇确定他男人被暗害而亡,而你的验尸结果表明乃意外身亡,对此你可有异议?”指挥使问仵作。
“回大人,小人仔细验查,确乃意外身亡。”仵作不屑地看了小妇人一眼,淡定回答。
指挥使听后对妇人怒目而视,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目无法纪,胆敢戏弄公堂!”
妇人匍匐与地,被惊堂木吓得一哆嗦。虽然害怕,仍战战兢兢地说:“回、回大人,民、民要求开膛验尸 !”
一旁的仵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指挥使似乎没想到一介民妇能想到开膛验尸。
“求大人为民妇做主,民妇的男人不能不明不白而死!”
妇人不停地磕头, 指挥使眼中闪过阴冷。
“来人,把这满嘴胡言乱语的毒妇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扰乱公堂!”
妇人一愣,她只是来为死去的男人伸冤,为啥平白无故要挨打?
“民妇犯了啥罪,老爷要打民妇?”
“你信口雌黄,藐视法律,该罚!”
衙役已不由分说把妇人拖下去 。
宋伊人和青苹青梅三人混在围观的百姓中看着妇人被拖出大堂行刑, 这是要屈打威胁,不许她继续告状。
“大人,大越律令中可有规定不许百姓上诉?”青苹大喊了一声。
围观的百姓有明事理之人,听到有人带了头,也立即附和:“是啊,她怀疑男人死的蹊跷,要求开膛验尸,这没错!”
“就是!大越朝啥时候有冤都不能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