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姐说得对,楚姑娘怀着身孕,以后少来店里走动。这店里大到布匹绸缎,小到一丝一线都是伊人姐的钱,没有人能不劳而获。再说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哥还不找我们拼命!”
宋青儿终于吐了口浊气,自他们二人来到店里,一个假惺惺地一直哭天抹泪,一个骂爹娘狠心,为了钱可以不顾宋家的骨血,说白了就是来要钱。
这店里他们没投入一两银子,没出过一份力,凭什么就能理直气壮的开口要钱?他们哪来的脸?
宋伊人只是平淡几句话,就让他们哑口无言闭上嘴,怎能不让人觉得痛快。
宋青儿借此说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宋伊人听后眸色微冷,笑容不变看向他们。
“大哥,当初我们说好,你该得的钱我一文不少给了你,怎么现在又要打我绣坊的主意,这里你可没出过力更没投入一文钱!”
宋仲仁脸爆红,他再蠢,脸还是要的,他来之前还存在侥幸心理,想着父母也许怕他要银子,故意骗他说绣坊是宋伊人,所以才敢理直气壮闹,现在确定是宋伊人的绣坊,他还哪有脸呆下去。
“玉儿,我们走!”
宋仲仁拉起楚玉儿就要走,楚玉儿还不愿走,没达到目的,她可不愿就这么离开。
“我还要提醒大哥一句,看在大伯父大伯母的面子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以后再敢明目张胆来店里骚扰我的生意,我阻止不了,有人能!”
楚玉儿抬头看了眼宋伊人一眼,她虽然带着笑,但眼神非常冷,看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不禁浑身一冷,虽然很不甘,但她更明白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不敢再逗留,顺势跟着宋仲仁出了门。
看他们上了马车走远,宋青儿才长长吐了口气,一切果真如伊人姐分析,这姓楚的女人真是太不要脸,果真是什么下作事都干得出来,怂恿他哥那个大傻子来要钱,自己却在一旁装可怜,真让人恶心!
“伊人啊,让你见笑了!”闫氏苦笑着拉过她的手。
宋伊人理解宋保祖夫妇做为父母的心情,不给银子不等于真得不管他,就是宋仲仁错得再离谱,他毕竟是他们的儿子,不能看着他挨饿而不管。
“大伯母说哪里话,姓楚的那女人明显目的不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大哥看清她的真面目。”
宋保祖听后长长叹了口气,去一旁抽闷烟地,他打过骂过都无济于事,他不但不清醒,还越来越执迷不悟。
闫氏眼里闪着泪光:“伊人啊,我真不忍心看他以后后悔啊!”
能让闫氏当着她的面眼泪汪汪,定是彻底没了主意伤了心。她本想着不管楚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要她以后安心和宋仲仁过日子,慢慢她都能接受,可看这几个月的表现,她根本没想与宋仲仁长久过日子的打算。现在是怀着身孕不方便,孩子落了地,谁知她还能干出啥事来。
“大伯母莫要担心大哥的事,让他们再纠.缠几个月,等那楚玉儿生了孩子,我们想办法让她原形毕露,到时让大哥自己做决定。”
听宋伊人说了这话,闫氏才有了希望,只要伊人吐了话,就一定会帮忙。
宋伊人又坐了会儿,与闫氏母女拉了拉家长,见天色已晚,起身离开。
客栈天字号房的烧着地龙,房间很暖和,舒服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吃了早餐准备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