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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9)(1 / 2)

回正玄山。殷凤梧想了想道:我得告诉徐云骞。

她恨过顾羿,睁眼闭眼都是顾羿亲手杀了王升儒的那种痛,她体会过所以不想让徐云骞再体会次。她看着徐云骞长大的,知道这人看着清清冷冷的,实际上心中很偏执,尤其是让他看上的东西更是如此。

王升儒死了,殷凤梧有多痛苦徐云骞就比她加倍,因为杀了王升儒的是顾羿,徐云骞练九落诀直没有突破可能跟这个心魔有关。

顾羿的是非对错应该由正玄山评判,她没法把顾羿从善规教带回来说不定徐云骞可以。

她有直觉,曹海平应该对顾羿做了什么,顾羿看着太怪了,殷凤梧看过他的眼神,疯狂到极致就变成了种自毁,好像对活着死了毫无反应,像是像一具行尸走肉。

柳道非揣着袖子应了声,没有再说话。

善规教变天了。

顾羿才来了两年就生擒韩宝延自己住进了魔宫,韩宝延是曹海平的亲信,他几乎是个代教主,顾羿此举魔门十二宫大乱,有趁机来投诚的也有觉得顾羿小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魔道要乱了,可能这股混乱要持续很多年,顾羿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知道他根本也不在乎。

魔宫已经被顾羿的人占领,不服者当众斩杀,那天魔宫死了不少人,顾羿面无表情地坐着,他审讯到有些麻木了,他第三次问:曹海平在哪儿?

韩宝延被绑,身珠宝金饰被人生生扒光,身上都是鲜血,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不是顾羿亲自动手的,到了他这个位置有些事已经不用他动手。有个人前来投诚,说是要誓死效忠顾羿,他手审讯的好手段,在韩宝延身上折腾了个时辰,也没问出来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曹海平在哪儿?

韩宝延在惨叫,顾羿跟没听见样,甚至也不觉得多高兴,他直以来也没有把韩宝延放在眼里,他真正的对手是曹海平。

可是现在曹海平下落不明,顾羿有点烦,他是要杀了曹海平复仇,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找不到曹海平的下落,除了韩宝延以外可能没人知道。

韩宝延在大喊大叫,他痛得生不如死,喊到最后跟疯了样,他把顾羿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全家不得好死,又骂他天生的煞星,直骂他骂到祖宗十八代。

宁溪走过来的时候韩宝延正在骂顾羿断子绝孙,顾羿不仅不恼怒,听到这句话反而笑了,好像韩宝延不是在骂他而是在给他讲个笑话,宁溪觉得顾羿已经越来越难控制,小心走过去道:没找到。

他翻遍了魔宫都没找到千丝绕的解药。

顾羿还未说话,不远处的韩宝延听到宁溪的话,突然道:千丝绕没有解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似乎陷入某种癫狂之中,笑到最后像是累了,突然变得面目阴狠,怒骂道:我死了你也别想好活!

顾羿终于对折磨韩宝延这件事厌倦了,他摆了摆手,有人上去堵住了他的嘴,他死的并不轻松,顾羿让人把他的头颅挂在旗帜上。

此举是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善规教这种地方,杀了谁就可以取代他,韩宝延是代掌教,顾羿杀了韩宝延理应代替他的位置,但现在闹成这样教主本人都没出现,曹海平至今不出现什么意思没人知道,但他们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顾羿,因为顾羿明显不臣服于曹海平。

参见教主!

这句话如同石子打破平静,顾羿回头看他,正是刚才投诚自己去折磨韩宝延的那个人,顾羿直都没记得他的名字,就看见他突然跪倒在地,额头虔诚地贴着地板,又喊了声:千秋万代!

这句话如同感染,越来越多的人跪下来,这帮亡命之徒迎来了自己的新主子,眼望去黑压压跪倒片,最后宁溪也跟着跪倒在顾羿的脚边,众人齐声大喊:教主千秋万代,统江湖!

以顾羿的视线来看只能看到众人低垂的头颅,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他时间没有理解这件事,他们都说徐云骞有可能会成为正玄山最年轻的掌教,但顾羿听说他进了文渊阁再也没有出现,代掌教是祝雪阳。没想到顾羿竟然先徐云骞步,成了这善规教最年轻的教主。

不仅如此,还要千秋万代,永远当下去。

顾羿笑了,他从未觉得人生是这么有趣的件事。

为了迎接顾羿,善规教魔宫设宴,魔门十二宫仅仅来了四个宫主,其他人不认但也拿顾羿没办法,他们一时间无法杀了顾羿,在更好的机会出现之前选择按兵不动,曹海平当年带给他们的威压实在是太大,让曹海平不在的情况下根本不敢另投他主。

顾羿并不着急,他已经有了名号和威望,拿下魔门十二宫只是早晚的事。

魔宫设宴,乙辛是最忙的,她忙来忙去,心想一定要弄个最大的派头出来,她给顾羿找了家暗红色的衣袍,黑衣是刺客的穿法,他们要低调与夜色融为一体,大多并不想让人发现,但教主不样,他要堂堂正正出现在人前,善规教的教主本身就是一种威慑,顾羿要足够显眼,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

顾羿听了她的话,真的穿着身血衣一样的衣袍去赴宴,他本身五官长得就很英俊,坐下来的时候眉头一挑,被这身衣服衬托得像个妖孽。

顾羿今日破例喝了口酒,他酒量不好,喝了有点晕。但他被气氛感染莫名有些高兴,身边人人声鼎沸,众人都在欢笑,但没什么人是真心实意在笑。

宁溪反而在这种时候退场了,他喝得醉醺醺的,悄悄退出宴席,里面的酒宴颇有些头昏脑涨,他走到后院像是变了副面容。下人此时都在魔宫,他左右看了看没人,吹了声口哨,只白鸽扑腾着翅膀而来,宁溪小心把信塞进去,正准备放开。

你在干什么?

宁溪一扭头就看见顾羿斜靠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酒壶,此时目光如炬盯着宁溪瞧,他下意识把飞鸽藏在自己袖子里,顾羿来的太突然,他很难掩藏证据,无法手把绑在鸽子腿上的信件拿出。

顾羿看样子像是喝醉了,他知道顾羿酒量不好,才喝了杯此时脚步有些虚浮,顾羿走到宁溪面前,宁溪只感觉道影子落在他身上,有人说你的正道卧底。

他说的那样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一件小事。

然后顾羿眼神悠悠转,落在宁溪的右手上,袖子很平整,宽大的袖口罩住了手,从外表看看不出一丝端倪。

宁溪下意识捏紧了自己手中的鸽子,那小东西被他掐得紧没露出半点声响,幼小的心脏紧紧贴着他手心跳动,宁溪太过紧张,无法不紧张,他在当着顾羿的面撒谎。

而且他总觉得顾羿知晓这件事,他知道袖子里是什么,也知道宁溪的真实身份,可他句话也不说,好像在逗弄宁溪一样看着他踩雷出丑。

如果动手宁溪不是顾羿的对手,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顾羿在等他的回答,宁溪硬着头皮道:天地可鉴,我对教主忠心无二。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宁溪开个玩笑:谁眼神这么不好,我怎么看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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