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慢慢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递给了纪寒灵和陆霄竹一杯。
他轻轻的喝下那一杯茶,然后任由淡淡的苦涩在自己的嘴里面不断的蔓延。
“我想给你们讲个故事,从小有一个小孩子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是什么人,和他在一起的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告诉他他原本有机会过上电视上那个人的生活的,可是现在他只能像个老鼠在见不得阳光的地方生存。”
此时的,纪寒灵和陆霄竹已经知道封靳言,不,现在该说金晓川在讲述自己的故事。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金晓川慢慢讲述的声音。
“那时的小男孩就开始恨上了电视上那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小男孩,为什么他们两个人是如此截然不同的命运,但是那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那个小男孩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被带回了日本,然后在那里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
“你们永远不知道在那里会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也永远不知道你会为了一个发了霉的馒头而和自己的同伴打的你死我活,你更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死去,甚至别人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纪寒灵虽然没有体会过那样的痛苦,但是依靠金晓川的讲述,纪寒灵也明白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了。
“所幸,那个孩子熬过来,他打败了所有的人站在了那个女人的身边,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将自己献给了曾经养育了自己的女人,但是后来他发现那个女人的身边永远在不停的换着男人,这个女人爱的永远不是人,而是权势。”
“后来,那个男孩偶然间知道了自己是被那个女人在医院里面抱走的,他当时想反抗,想逃离这个魔窟,可是他发现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勇气,他现在剩下的只有服从,似乎听从那个女人的话只剩下了一种本能。”
陆霄竹点了点头,这就像是动物界中的一种应激反应,长期在环境的刺激下,人们的心里往往会形成条件反射。
纪寒灵现在简直不敢相信当时的金晓川那么的小,是怎么挺过这一切的。
金晓川看到纪寒灵眼里面的同情,嘴角勾起了一丝的嘲讽,“我不需要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我是在心疼你,心疼你的无助,心疼你的坚强,我们来帮助你来摆脱自己身上的枷锁,和我们一样一起生活在阳光下,做一个正常的人好吗?”
金晓川不得不说纪寒灵描绘的这个画面真的很吸引人,可是现在的他还真的有资格站到阳光下吗?
“灵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是因为我的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站在阳光下那甜美的笑容,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决定即使豁出我的一切我也都要保护住你的笑容。”
“可是,后来我发现事情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我没有想到山本英子的野心居然有这么的大,他现在不止想要我,也想要封靳言,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的互换就是在他的安排下进行的。”
“至于你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只因为你是封靳言唯一不排斥的人。”
金晓川说完这些,就径直的走出了房间,任凭纪寒灵怎么挽留金晓川都十分的坚决。
纪寒灵只能看着金晓川的背影月走越远。
“灵儿,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陆霄竹现在越听脑子越混乱,他简直是没有办法理清楚整件事情的头绪。
于是,纪寒灵只能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陆霄竹,陆霄竹听到之后一会子没有说话,不怪他的接受程度低,实在是这件事情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金晓川在从纪寒灵那里出来之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就像是以块大石头狠狠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带着封靳言的假面在生活,那层伪装让他的心无比的沉重,现在好了,纪寒灵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想通这一点之后的金晓川感到一阵的轻松,即使他待会要面对山本英子的惩罚,他现在也不感到那么的害怕了。
金晓川开着车来到了山本英子住的酒店,在楼下面深吸一口气之后,金晓川就乘着电梯来到了山本英子住的房间。
金晓川进去的时候只看到跪的笔直的封靳言,而他的西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了,但是奇怪的是封靳言的身上却并没有半点的伤痕。
其实,是山本英子用的特殊的皮鞭,这种皮鞭打在皮肤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里面的皮肉却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金晓川看到封靳言的脸已经变得煞白,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便忍不住的走向前去。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今天纪寒灵会突然出现,请你责罚。”
金晓川主动跪了下来,请求山本英子的责罚。山本英子看着底下那个乖巧的少年,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金晓川立马明白了过来,给山本英子的手臂进行按摩,山本英子看着下面那个跪的笔直的人,眼里面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山本英子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夹了一颗葡萄,慢慢的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拉过金晓川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