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酒店里被人非.礼。”白旭尧不徐不疾的开口,沉淀的嗓音带着让人信服的沉稳,“我刚好路过,救了她。傅远洲,我记得你当时也和一个男人在酒店里,看见你妻子被人非.礼,你不去救她,反而拍下这种照片诬陷她,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没有言辞激烈的拆穿和反驳,只是语气沉静客观的叙述,寥寥数语,却说得傅远洲心虚得冷汗直流。
傅远洲想反驳和狡辩,可眼睛一对上白旭尧那双仿佛洞察了一切的笃定眸色时,那些准备好的诬陷的话,就全都变成了石头,卡在他的喉咙里,一个字说不出,只憋得自己满脸通红。
顾良政看他这个反应心里顿时想到真相了。
原来是傅远洲故意诬陷的顾寻安,为什么?
他想不到理由,也暂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费脑子,连忙笑呵呵道:“原来是误会!安安,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解释清楚,你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多伤和气啊……”
依旧开始将所有的责任尽数推卸在顾寻安的身上。
顾寻安回了他一个讥讽的冷笑。“我说没说,爸爸你不知道吗?”
顾良政脸上一阵青白,讷讷的闭上了嘴,只连忙给周静美使眼色。
周静美连忙说:“安安,那既然是误会,现在说清楚了也就算了。你脸上伤挺严重的,妈带你去敷药吧……”
顾良政也顺势就说:“对,误会嘛,说清楚就好了。旭尧,你也难得来一次,不如和远洲一起,今晚留下来吃饭,正好大家和解。”
白旭尧没有理会他,而是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怀里那个面色苍白而脆弱的女人,轻声询问;“你要走,还是留下来?”
这种地方,顾寻安怎么还能待得下去,她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傅远洲这个人渣了。